,还指望谢毓以后能在朝中辅佐他,可大应朝的开国皇帝立下过规矩,驸马不可参与朝政,防止外戚干政的现象发生。
若是谢毓当了驸马,从此便只能当个闲官,再无进内阁的可能,所以只能被沈映排除在驸马人选之外。
剩下的,就是林彻,林彻是武将,将来也就是做个统领兵马,行军打仗的将军,倒没有上面的担心,林家虽为武将世家,但家教甚严,林彻秉性纯良温和,谦恭有礼,倒与昌平相配,不比那梁耀祖好上百倍?
沈映心里有了打算,便抬手朝那队正在巡逻的禁军指了下,吩咐道:“去个人,把小林将军给朕请过来。”
小太监得令,不一会儿就带着林彻回来了,林彻身穿一身银白色铠甲,身材挺拔魁梧,显得人十分有精神。
沈映敏锐地注意到,林彻向他行礼的时候,一旁站着的昌平长公主,悄悄侧目打量了林彻两眼,少年将军,玉树临风,英姿飒飒,又有哪个姑娘看了不心动呢?
林彻行完礼,朗声问道:“皇上,不知您唤臣来是为何事?”
沈映指了指池塘的方向,笑道:“是这样,昌平长公主想采点荷花荷叶,但是那荷叶也不长在岸边,不知小林将军能不能替公主想想办法?”
林彻豪爽道:“这有何难,请皇上、昌平长公主稍等,臣去去就来。”
说完,林彻便大步流星地朝池塘边走去,他先拔出腰上的佩刀,后退了两步,脚下加快速度往前疾冲,等快到岸边时突然身体凌空飞起,如同一只身姿矫健的白色鹞鹰朝着水面俯冲而下,手里的刀同时伸出,“唰唰唰”冲着水里砍了数下后,右手往水里一捞,接着脚点在荷叶上,借着荷叶的浮力转过身腾空一跃,不过眨眼间,人便已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岸上。
早就在凌青蘅那里领教过了真的有轻功的存在,所以沈映也见怪不怪了,相比其他人的目瞪口呆,沈映就要淡定得多。
林彻把刀插回刀鞘,抱着刚采的荷叶荷花,回到御前,“皇上,这荷花荷叶臣已经采来了。”
“小林将军,好功夫啊。”沈映点头称赞,随后瞟了眼身旁的昌平,促狭地道,“昌平,还不去拿,也谢谢人家小林将军的一番心意。”
昌平长公主低头朝林彻走过去,从林彻手里接过荷花荷叶,羞涩地小声道:“多谢林将军。”
林彻还了个礼,大大方方地回道:“长公主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下次长公主若是还要采荷,只管跟臣说就是。”
昌平长公主闻言忍不住抬起头,含羞带怯地望了林彻一眼,说了个“好”,这才红着脸转过身走回去。
沈映一直观察着昌平长公主的反应,见她在林彻面前表现如此,心里便大概有了数。
虽然他是皇帝,但他也不能做这乱点鸳鸯谱的缺德事,总得郎有情妾有意,这桩婚事才能成。
若是昌平长公主和林彻的婚事能成,那定北将军府与皇家的关系就更加紧密,便会成为他在军中的助力,要是太后那个老妖婆知道他想给昌平长公主和林彻赐婚,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
不过这件事想成,也没那么容易,太后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松口,还得想个好办法名正言顺地赐婚才是。
另外一头,沈映让人送去京城给顾悯的荔枝也在此时送到了临阳侯府。
皇帝都不在皇宫,顾悯也懒得回揽月斋,反正他在宫外也有自己的府邸,索性便搬回了侯府居住。
偌大的侯府,只有顾悯一个主子,下人也不多,除了顾悯住的院子亮着光,其余各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树上的知了叫,墙角的蟋蟀叫以外,静悄悄的,四处无声。
顾悯刚沐浴完,在院子里散步纳凉,这时老管家忽然提着一个食盒进来院子里找他,“侯爷,方才门外来了个官差,给了老奴这个盒子,说是皇上让人快马加鞭从行宫送过来给您的。”
顾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