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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蜉蝣(2 / 6)

个男子会这样,巴巴地张罗两人的婚事?

甚至喜帕绣样、盖头图样,都是他在费心费力。

这等琐碎婆妈之事,晋珐本也不想管,可屏儿对这些根本不上心,一点也不像个待嫁的新娘。

他心中着急,便只能亲力亲为,倒更像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

晋珐烦闷起来,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却没能浇熄心中的烦闷,反而越烧越旺。

一个娇美女子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身旁,纤纤素手朝晋珐杯中倒满醇香酒液,轻声地在晋珐耳旁说:“晋大人,奴也很喜欢那混绣图样呢。”

说着,她又昂起头,对着周围其余人嗔道:“你们这群臭男人,不懂得知情识趣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有了个晋大人这般风雅的人物,你们还在这儿吵闹嬉笑,莫要惹恼了晋大人。”

周围吵闹声果然歇了歇,围着他的那些嘲讽逗趣声,也被赶远了。

晋珐转过头,果然看见一个相熟的同僚正朝他挤眉弄眼地笑。

于是晋珐明白了,这女子定然是这位同僚带来的丫鬟,此时替他解围,也不知道是自己主动,还是同僚授意。

若是后者,倒真不好推拒。

晋珐装作酒醉,懒懒地扯了扯唇,他被永昌伯府的富贵养了几年,本就俊俏的面容更是如琢如玉,上挑的眼尾在做一些薄情的神态时,反倒尤其吸引人。

他单手撑地站起来,摇着酒壶,假借酒后闷热的理由,要独自走到窗边去吹风。

可他大约是真的有点酒意上头了,脚步当真晃了晃,被那女子赶紧站起身来扶住。

晋珐看了她一眼,那女子温柔又含羞地低下头去。

同僚也站了起来,嘴边含着笑,走过来和晋珐说话,那语气,听不出是打趣还是认真。

“我这丫鬟名叫玉瓶,平日里在我院中可是很嚣张跋扈,怎么到了晋大人面前,倒成了小娇娃?倒不如,送给晋大人做个通房,伺候得晋大人高兴了,也算晋大人欠我一份人情。”

玉瓶?

晋珐听见这名字怔了怔,把手臂从那女子手中抽.出来。

其余人听了这话,也跟着啧啧道:“玉瓶姑娘平日可傲气得很,对我们几个哪里有过好脸色,偏偏就对晋大人效益温柔,这心思,也是昭然若揭了吧!”

晋珐哼笑两声,一边支抵着他们的调侃,一边走到窗口吹风。

更夫的梆子敲了几响,已是深夜了。

晋珐摆摆手,对身后同僚道:“晋某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旁人自然纷纷留他,晋珐推脱不得,又不得不多喝了两壶,这下原本是微醺的,也变得头脑发昏了。

就连店小二也跑上来凑一脚,满脸讨好笑意道:“晋大人不着急走,这儿还有您一封信呢。”

这是喝酒聊闲的地儿,什么信会这么急,送到这里来?

晋珐接过信,看到了信封上晋府的标记。

他皱了皱眉,赶紧拆开,里面竟然是他母亲的字迹,写着,皇家有令传他,到晋府寻人而不得。

皇帝传召,晋珐哪里还有时间再与旁人周旋,他把信纸揉皱,塞进了衣袖里,对其余人匆匆拱了拱手,便直接告辞。

他走得急,出门框时有些趔趄,同僚担心,便叫那玉瓶去送他。

晋珐被玉瓶搀扶着上了马车,回了府中才知道,宫里的太监找他,是因为皇帝晚间在读书,有一本古籍需要校对,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挺急的,找不到他,自然就去找别人了。

此时晋珐哪怕是再进宫,也一定是来不及的,更何况他刚刚喝了酒,总不可能带着一身酒气去面圣。

陛下有召而未去,肯定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晋珐正为难之际,玉瓶主动说:“这有何难?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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