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如何,这场比赛是还要继续的。
云姗换上来的是南零的绘画大师,催云。
崔云已经六十多岁了,他研究绘画研究了一辈子,他的画已经达到了一画难求的地步。
北莫画师武严爵看见他,直接站起来,对崔云说道:“崔云,你们这样的比试不是胡闹么?你在画坛和我一辈的,现在和一个小姑娘比,你们这不是摆明欺负人么?”
武严爵的话,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一个画坛大师和一个小姑娘比,南零皇室,你们还要不要脸?
南零女皇已经淡定了,反正已经丢脸了,那就捞点实惠的,第一轮不能输,平局就平局吧。
“武老,本皇敬重你是画坛元老,可是比赛的规矩在这里呢?你来的责任是评判好画,而不是质疑。”女皇严肃的声音响起来。
武严爵气愤的还要说话,一边的钟紫菱对他说道:“武老,没有关系的。反正最后一轮了,能与催大师比试也是我的荣幸。”
武严爵一愣,而后叹了口气,也对,这是最后一场了,就是输了也是平局。
何况,就算输了,丢人的也是南零皇室和崔云。
这般想来武严爵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本轮比试,两位都知道了吧,那么请开始准备吧。”礼部侍郎又说道。
崔云黑着脸,其实他不想来,但是身为南零子民,不得不来,他挥手让书童将笔墨和画纸画案拿上来,而后就看向钟紫菱。
钟紫菱挥挥手,轻吟和小云,一起上来,她们打开了一张三尺的大画纸,而黑岩则将墨水和毛笔拿上来。
“这县主又要做什么?一盏茶,就是小画纸都难以画完,她弄了那么大的一个画纸,做什么?”
“这个县主出事不按常理,我们看着吧。”
“是啊,是啊,也许又有好戏了。”
下面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傅瑾恒和莫离玥也皱起眉头,不解钟紫菱要做什么,就连茶楼中的慕青云三人也担心不已。
“开始!”礼部侍郎喊道。
崔云马上开始动笔,时间紧迫,他选择了一个简单的画面。大师就是大师,一举一动如行云流水,几笔画已经出了轮廓。在他身边站着书童,脸上涌起了得意。
他抬起头看向钟紫菱,却在看到她作什么之后,噗的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就见钟紫菱拿起墨,将墨兑好水,然后……开泼!
场上场下一边肃静!
这是县主知道要输了,所以认输了?
就连崔云手都一顿,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是因为他以大欺小对他表达的不满么?
傅瑾恒皱起眉头,眼中闪过无奈,她总是让人心惊胆颤。
而莫离玥一愣之后笑了,泼!不管输赢,这个小师妹这一举动有意思。
钟紫菱才不管他们的想法么,继续泼,各种颜色都泼。
古人不知道这是什么,钟紫菱却心中有数。
这是一种画画的手法,泼墨画。
每一次泼墨不是乱泼的,而是有手法的,泼到纸上有深有浅,直接定大致的形态阴暗。
泼的差不多了,钟紫菱一手起五个毛笔,共十个毛笔,十种色彩的颜料,然后她两只手就和跳舞一般,手中的毛笔,或甩,或点,或上,或下。舞动的众人眼花缭乱。
一盏茶的时间不多,最起码不够完成一张画的。
而时间到了,两个人却都完成了。
崔云的画先被拿起来,画上是一片草原,上面一匹骏马,那马儿活灵活现的,不得不说在这么短的时间中,能画出这样一幅画,崔云大师的名声不是盖的。
“好画!”南零女皇先说道。
而后众人都开始夸赞,一个是南零自己的人,再者画的是好,有意境,活灵活现的。
“我们的县主,将你……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