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这一个个无用的太医罪该万死!”
跪在地上的太医院众位太医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地扣头请罪。
徐老国公却是跪在地上望着齐王和贤王,不禁问道:“怎么?依齐王看来难道这遗诏还有假?难道齐王和贤王打算抗旨不遵,谋朝篡位不成?”
齐王听到徐老国公这话,眼神一冷,但是心里却是着实忌惮徐老国公,冷声说道:“这父皇驾崩的日子也太巧了,容不得本王不妄加揣测。难道徐老国公还有别的解释?”
齐王的话并无道理,先帝驾崩的日子正好是承郡王娶亲之日,这一前一后,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样。
就算说是巧合,但是这皇宫内院哪有那么多巧合可言,更别说这还是一国之君突然驾崩这样的大事。
“解释老臣到没有,只不过这——”徐老国公略一低头,沉声说道:“不过这先帝却是驾崩于江贵妃的翊坤宫,难不成齐王认为是江贵妃害了先帝?”
宁王听到徐老国公这句话,面色微微一变,厉声说道:“徐老国公慎言!”
齐王自然知道先帝是在江贵妃的翊坤宫驾崩,而遗诏却是在养心殿拿出来,而且这遗诏是先帝似乎很早之前就写好了。这要说谋害先帝一事,首当其冲要受怀疑的自然是江贵妃和宁王。
只是现在这遗诏中提到继承皇位的却又是皇长孙承郡王。
礼部员外郎秦巩身为李琛的舅舅,随着前太子一案的平反,他现在也被提拔到了五品官职,虽然官职在这一众大臣面前不显,但是他却是大声问道:“怎么,众位大臣们还不打算朝拜新君?”
说着秦巩就率先朝着李琛行跪拜大礼,并且大声说道:“臣秦巩拜见皇上!”
齐王和贤王脸色听到秦巩这一声皇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如果只是一个秦巩他们大可不必顾忌李琛,只是现在替李琛说话最关键的人还是徐家的徐老国公。
正是因为徐家的徐老国公已经率先表态站在承郡王这边,要不然秦巩这个五品小官又怎么敢当这个出头鸟,即便他是李琛的舅舅,但是舅甥关系可没那么亲密。
如果李琛能坐稳那个皇位还好说,如果李琛坐不稳皇位,那也不能怪秦家多想。
毕竟现在的秦家只是重新起来的罪臣,根本就帮不了李琛,唯有自保。
秦巩望着跪在身旁的朝臣,厉声问道:“古往今来,皇帝传位都以遗诏为主,众位大臣还不朝拜新君,难道是有不臣之心?”
随着秦巩这一声色厉内荏的话,跪在殿外的众位大臣心里虽然为难,但还是一个个朝着李琛行礼,“拜见皇上!”
李琛望着陆陆续续朝自己行礼参拜的大臣,眼睛闪着一丝光芒,握着圣旨的手在微微发抖,明黄圣旨在这一众白色的孝服十分耀眼,只有那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了李琛颤抖的右手。
齐王一看跪着的一小部分大臣都开始朝李琛跪拜行礼,心中怒火直烧,伸手指着大臣,怒声说道:“你们——你们,父皇突然驾崩,本王一定要彻查此事!”
说着,齐王就怒气冲冲,准备拂袖而去,还好被林阁老拉住,示意这个时候不可枉动。这齐王拂袖而去,但是齐王这一党的大臣却是不敢直接和新皇作对。
而且开始认李琛为新皇的臣子,不过是一些卑微小官,他们怎么可能左右朝中局势。
林阁老身为内阁辅政大臣,说话自然是有几分威严,跪在地上,怅然说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帝驾崩一事,先帝突然驾崩,必须要彻查此事,不然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心里实在难安。”
“林阁老所言甚是!”
随着林阁老此言一出,其他大臣也都纷纷附和。
陶安炎更是直接说道:“承郡王成亲当日,圣上驾崩,而且这遗诏上面继承皇位还是你承郡王,这件事承郡王你怎么解释!莫非是你害了圣上,想要谋朝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