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无望唯一兄弟,共富贵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没有你的。”王怜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我长大后可是要嫁给无望哥哥的,这是无望哥哥给我的聘礼,你又不嫁给无望哥哥,你要什么聘礼?”
张大嘴巴呆滞的像个弱智的金不换:“……”
这小鬼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叫嫁给无望哥哥?是他听错了,还是没睡醒?
金不换干笑道:“你这个孩子真会说笑。”
王怜花冲默不作声的少年,道:“无望哥哥,你怎么说?”
金无望看着装小孩萌萌哒的王怜花,“你当真要嫁给我?”
骗人的鬼话,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金无望这家伙该不会真想本公子嫁给他吧?
想得美!要嫁也是金无望嫁。
王怜花点了点小脑袋,恶意卖萌道:“对啊,我长大后要嫁给无望哥哥。”
金无望:“你嫁,我便娶。”
被狗粮冷冷拍脸上的金不换:“……”
刚才还能说服自己听岔了,现在……哇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个人小鬼大的小鬼不懂好歹胡说八道就算了,金无望也不懂吗?
金不换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风神俊朗光风霁月的金无望有这样一面。
简直比他还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啊!
王怜花笑眯眯看着震惊到无以加复的金不换,略带威胁道:“无望哥哥是我的,你可不能觊觎他哟。”
金不换嘴角抽了抽,“不会,不会!你放心。”
王怜花又道:“这些是无望哥哥给我的聘礼,你也不能抢。”
金不换心疼到无法呼吸,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他心疼肉疼全身疼,咬牙切齿道:“不抢,不抢。”
这是娶老婆用的,抢了还不得给金无望这头牲口打死。
金不换终于明白,为什么倒贴金无望的美女那么多,他一直看不上眼。
感情不是眼光高,而是喜欢男的。
金锁王将精心打造出来的面具扔给儿子,道:“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生成这幅模样,又不是大姑娘,还怕别人盯着你瞧不成?脸就是给人看到,何必多此一举,把脸遮住。”
金无望嗤之以鼻,道:“我是我娘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识抬举的臭小子!
金锁王气得吹胡子瞪眼,道:“老子还不是怕你把脸遮住,影响怜花欣赏你,时间长了把你样子忘记,瞧上了别的小伙子小姑娘。”
金无望:“你想多了,我们的感情没有那么廉价。”
如果王怜花在这里,定会说之所以喜欢你,一半原因在于脸。
十年后。
洛阳最大的花楼,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雪白的波斯地毯上,铺满了雪白的花瓣。
搭好的舞台上,新选举出来的花魁身姿轻盈似是雁蝶,裙摆旋飞,宛若午夜绽放的红蔷薇。
一颦一笑皆妩媚妖娆,眼波流转勾魂夺魄。
舞台上空,一个仙气飘飘的白衣少女坐在白绸上,吹着曲调优美的玉萧。
舞台左端,穿着烟纱散花裙的娇俏少女席地而坐,纤纤素手不停拨动着琴弦。右端,穿着银纹蝉纱拖地长裙的清冷少女唱着意境悠远的唯美歌曲,华丽悦耳的嗓音宛如来自天籁之音。
舞台上,不时飘落着色泽明艳香气袭人的花瓣。
台下,所有男人痴痴地盯着花春院风情各异的台柱。
三楼,绯衣少年拖着腮帮子,趴在护栏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面的表演。
待看到争抢着为美人一掷千金的女票客,桃花眼笑成弯月。
“多亏了你的主意,花春院才这么好。”
绯衣少年目露愉悦之色,转身搂住青年精瘦的腰身,笑意盈盈地揭开对方脸上的面具,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