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是个聪明机智、重情重义、又很幽默的男人。
他的武功一等一,酒量与厚脸皮比武功还厉害,风流好色这一点也无人能及。
他的优点很多,缺点也不少,而最大的缺点是好管闲事。
他常常遇到稀奇古怪的事,其实很多时候不是他好管闲事,而是被迫卷入麻烦事不得不管。这种麻烦体质与他师父一模一样,好在同时也被幸运光环笼罩,遇事总能逢凶化吉。
陆小凤是叶孤城平生仅见的武学奇才,他很欣赏对方,同时也恨他恨的牙痒,于是便想整一整他,看他跳脚变脸无可奈何垂头丧气的小可怜样。
叶孤城不承认这是打击报复对方曾经坏他好事,他觉得自己只是受了西门吹雪的影响。别看西门吹雪冷酷不近人情,他也是有着深深恶趣味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陆小凤每次求上门,都让对方刮掉心爱的小胡子。
叶孤城莞尔一笑,随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让陆小凤以后对他避之不及的好主意。
*
“啊!阳光……”
柴门打开了,重见天日的司空摘星几乎感动到落泪。
“猴精!”
陆小凤远远看见好兄弟迎着夕阳直抒胸臆,脸上一喜,加快步伐飞奔而来。
“陆小鸡,陆三蛋,你可算来了!”
司空摘星听到朋友的呼唤声,顿时热泪盈眶,敞开胸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紧紧地勒住好兄弟的脖子,恨不得将人勒窒息。
陆小凤:“……”
陆小凤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从脖子红到了脸。眼看被勒死,他猛然一推,揉着脆弱的脖颈,吹胡子瞪眼道:“你想谋杀亲友?”
“谁让你来的这么迟?”司空摘星满目苍然,伤心疾首道:“你可知道这三天,我吃了多少苦头?”
陆小凤的鼻子使劲儿嗅了嗅,一股类似于臭咸鱼与臭鸡蛋夹杂着夏天烂草席上遗留下的酸爽汗臭味儿直冲脑门,险些将他熏晕。他捏住鼻子,脑袋向后仰去,一脸嫌弃道:“闻出来了。”
司空摘星指着他鼻子,怒道:“你这个臭烘烘的臭小鸡凭什么嫌弃我?”
陆小凤道:“你自己闻闻。”
司空摘星臭习惯了,没觉得自己哪儿臭,但是陆小凤这么说,他怎么都得给他点面子不是。于是,低头嗅了嗅,又抬起胳膊闻来闻去,嫌不够般还凑近胳肢窝下闻,道:“哪里臭了,不就有点酸……呕……”
一股子泔水味儿简直可以媲美生化武器,司空摘星胃一抽,当场干呕了几声。
陆小凤抽了抽嘴角,表情那个一言难尽。
司空摘星脸皮够厚,面不改色道:“我这算是好的了,你去这个柴房过两晚,身上肯定比我臭。”
司空摘星边说边拿小指抠眼屎,他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跟咸菜干似的,落魄的活像乞丐。
他都这么惨了,陆小凤实在不忍当杠精,刺激这个可怜人。
司空摘星手指一弹,眼屎“咻”地飞了出去。
陆小凤:“……”
陆小凤忍了忍,实在忍不住道:“你能别这么恶心吗?”
“嗯?”司空摘星一脸茫然,弹飞眼屎的那只手搭在陆小凤肩膀上,不明所以道:“什么恶心?”
陆小凤额头青筋跳了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没什么。”
司空摘星收回手背在身后,仰天长叹道:“我日思夜想,终于把陆三蛋你给盼来了!”
陆小凤呵呵笑道:“我又不是美女,你日思夜想做什么?”
司空摘星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白云城主发话,你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放人。”
“你和叶孤城认识?”司空摘星奇怪道:“他怎么同意把我给放了?认识你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面子这么大?”
不是他瞧不起陆小凤,陆小凤初入江湖不久,还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