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娜公主换了一身衣裳,这一身新衣裳和刚才被巫马君撕碎的衣裳一模一样。
她以祈福求子的名义出府,要是回去的时候换了一身衣衫,她那个蠢丈夫再蠢也要怀疑了。
安伊娜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哪怕身边裙下臣好几个,她也能完美处理,更别说这种小细节。
每次出来和巫马君幽会,她总会让心腹婢女多带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当备用。
巫马君一双眼睛在她美好的**上徘徊,看着她将一件一件衣裳重新穿回去,心猿意马。
要不是时间有些晚了,他还真想拉着安伊娜胡闹,别的不说,这个女人在榻上很放得开,各种各样的花样玩得他目不暇接,只要能愉悦彼此的身体,两人几乎试过所有情趣手段。
讲真,秦楼楚馆的花魁娘子都没安伊娜公主那般豪放熟练。
他和安伊娜纠缠那么久,虚与委蛇,除了朝堂上的原因,这人的身体的确很有吸引力。
巫马君如今已经入朝参政,后院除了正妃之位还空悬,侧妃贵妾一个不落,没有名分的通房更是记不清楚,但那些女人太矜持无趣了,跟她们敦伦,总感觉自己在玩着一根木头。
“刚才还没看够?”
安伊娜公主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好似猫爪子轻轻挠着最痒的一块肉,根本不够尽兴。
“自然不够,恨不得累死在你身上。”巫马君自然地接话。
“死样!没个正经。”安伊娜公主娇嗔,随手将一旁的幕笠戴上,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是回去得晚了,你二哥保准会发怒,我再想出府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巫马君心中烦躁,他现在真的不想从安伊娜口中听到他二哥的存在。
“啧,你便是早早回去了,他那个天阉还能给你一个孩子?”
巫马君冷冷嗤笑,他的二哥虽然不是太监,那东西也能用,但却没办法使女人受孕。
这个消息是从安伊娜口中知道的,巫马君听了十分震惊,后来派了人手暗中调查,甚至查到好些年前放出宫的老宫女和女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证实安伊娜所言非虚。
他的二哥,的确是个无法使女人受孕的天阉。
这个隐疾并非天生,而是他二哥小时候受了后宫女子的戕害,后来发现了,已经救不了了。
那活儿能用,但无法令人怀孕,这与太监有何不同?
安伊娜公主娇笑着道,“他是不能令我怀孕,所以,我这不是来祈福求子了么?”
说着,她将手轻轻放在小腹位置,好似这地方真的孕育了一条生命。
巫马君暗暗啐了一口,最毒妇人心,嘴巴上却道,“祈福求子不易,二嫂还得多来才是。”
说来嘲讽,安伊娜明知丈夫无法使自己怀孕,成婚几年一无所出,依旧佯装不知,一力承担下二皇子膝下单薄的罪名,屡次打着祈福求子的名义外出,实际上却跟几个情人幽会。
啧啧,某种意义上,“祈福求子”是真的,不过求的不是送子观音而是其他男人。
姜芃姬听了,感慨地道,“可怜的二皇子,脑袋上得顶了一整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吧?”
徐轲也偷听着,但因为安伊娜和巫马君已经收拾好,距离墙角有些远,他听得很费劲。
“呼伦贝尔大草原?这是何地?”
天下五国九州,他还真没听过这个地方。
“何地不重要,重要的是,草原它是绿色的。”
姜芃姬双手环胸,低低笑着,显得颇为愉悦。
徐轲的表情微妙地僵了一下,“郎君妙语连珠,当真是……令人难以反驳。”
与其说是妙语连珠,还不如说这人的嘴,忒损!
“郎君当真不气?”徐轲闹不懂了,他知道这位郎君与二娘子关系不好,两人根本不像是一家子,但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巫马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