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竹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玮哥盯着她看了好久,直把她盯得恼羞成怒。“你在看什么!”玮哥挠挠头:“总觉得你今天脸色特别红润。”左竹的脸一下子就又红了。她迅速将玮哥给赶走,脑子里全都是昨天晚上的画面。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太过饥渴于是做梦跟霍扶恩爱了一个晚上吗?左竹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就被腰间的疼痛转移了注意力。梦里的姿势也会影响现实中的腰子吗?左竹甚至感觉浑身都酸痛酸痛的。她想不出原因,只好当成做梦影响了睡姿。然而这个梦就像是个连续剧一样,每天晚上都会进入梦里,回到那个最初的**,身边必定有一个霍扶。她的腰子也一日比一日更酸。终于,某一天她再次被拖入梦里后,发现自己已经跟着霍扶出了**、回到了A市那座曾经生活许久的小别墅里。就算左竹再迟钝,如今也觉得不太对劲了。真的会有人连续一个月做一个连续的梦境吗?左竹躺在床上,掐了自己一把,真实地感受到了疼痛。不对劲,做梦怎么可能会痛。真要是这样说的话,这段时间她的腰子这么费劲,做梦怎么可能会爽。浴室里还有水声在哗啦啦地响,里面是霍扶,方才他进去洗澡的时候,还试图将她拉进去一起洗。但是被左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现在她从床上坐起来,慢慢抿起唇角,最终开始意识到不对劲。这些天被拉进来的梦境过于美好,仿佛她不曾被孙姑扯出灵魂、霍扶也不曾遭遇众多捉鬼师围攻,仿佛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而这次的重新开始里,她和霍扶更是一见面就勾搭到了一起。这个梦境太过美好,以至于让左竹丢掉了脑子,一厢情愿地相信这就是自己给自己勾勒的美好梦境。然而这个梦境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她只能抓紧每一分每一刻享受。所以她才会这么放纵,甚至这么多天都没有询问过霍扶这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在她的潜意识里,霍扶只是一个被她做梦构建出来的一个工具人。感谢她记忆这么好还能把霍扶的每一处都一丝不差地还原性构建出来,让霍扶这个工具人差点把她榨干。这曾经是左竹这些天做梦的想法。但是她就像是某一刻突然觉醒了一样,掐着自己的胳膊,望着浴室开始深思。这绝对不会是梦境这么简单。可是就算不是做梦,她也该重新穿回第一次穿进去的那个世界吧?怎么现在还倒带重来了?而且还是每天晚上以做梦的形式进入这个世界。左竹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她疯狂地思考人生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显然,霍扶很快就要出来了。左竹莫名地开始心慌,严肃认真地坐在床上,正对着浴室,准备等霍扶一出来就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浴室门被打开,只有下半身围着浴巾的霍扶擦着头发走出来,被热气蒸过的面容是柔和的,但是他的眼神是极具侵略性的。细微的水珠从他的发梢落下,又从他的腹肌上滚落下去,男色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左竹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保持严肃和认真。总不能像之前进入梦境那样,一到晚上就把人给扑倒。“我有事情要问你。”霍扶走到床边,伸手搂住她的腰,将人一下子给抱了起来,一路抱到落地窗前。他漫不经心地亲着她的耳垂:“你说。”左竹觉得他并不相信自己能跟他说什么,或者是自己这些天的举动让他觉得她更想在落地窗前谈谈人生。她坚决地推开他的胸膛,顺势摸了两把:“你严肃一点,我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说。”霍扶依旧心不在焉,甚至想要反摸回去。左竹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这是真实的世界吗?”霍扶的动作顿住了,终于认真起来,他看着她,缓缓地笑开:“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我这个问题。”左竹愣住:“这是什么意思?”“我原本以为我们重新见面的第一天,你就会问出来,没想到后面过了那么久,你一直都没有问我。”从左竹做第一个梦开始,他就准备好告诉她一切。但是重逢的那一刻,他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激动,两个人将时间全部浪费在其余的事情上。等到他想起来要说的时候,左竹已经梦醒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