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每天都有佣人进来打扫卫生,屋里纤尘不染,床上的被子也是整整齐齐地,仔细一闻,还能闻到阳光温暖的味道。
实在没什么好弄的,纪宛恬看了眼挂钟,便拿了本外语词典,一边翻着,一边等着陆灏临回家。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陆灏临还是没有回来。
纪宛恬等两只眼睛都要挣不开了,只好放弃地起身去洗漱,打算明早再说。
刚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她听到门外窗来叩门声,随即便是陆灏临的声音,土包子,我进来了。
然后也不管她的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所以,这个敲门有什么意义么?纪宛恬瞪着这个不请自如的人,无语了片刻,不满地抱怨着:我以后应该反锁门,免得你看到不该看到的。
陆灏临身上穿着早上出门的衣服,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听到她的话,他也不在意,松了松领口,脱掉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丢,然后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看着他好像很累的样子,纪宛恬走过来,在原地站了一会,问道:很累吗?
陆灏临闭着眼,仰躺在沙发上,缓缓地发出一声低吟,嗯
他这副疲倦的样子,纪宛恬也不好直奔主题,默默倒了杯温开水推到他面前。
屋里静下来,陆灏临闭眼躺在那,良久不语,长长的睫毛扶下来,在白皙的皮下投下一层淡淡地阴影,像是睡着的样子。
纪宛恬不敢出声打扰他,就安静地坐在一旁陪着。
过了大约一刻钟,陆灏临缓缓地睁开眼,眼眸微动,直直地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触间,纪宛恬也不知怎么的,心口猛地悸动了一下,像是忽然被电到了似的。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问道:干嘛?
他笑了笑,朝他伸出手,语气懒洋洋的,过来,你离我太远了。
纪宛恬愣了下,下意识地目测两人中间的距离,也不远啊,不就是他坐他的双人位,她坐她的单人位,中间最多隔了不到一米,这哪里远了。
见她迟迟不动,陆灏临耐心渐失,忽然起身,一把拉住她的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身边。
纪宛恬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反抗,整个人猛地扑过来,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一抬眼,就对上他戏谑的眼睛。
她脸一红,忙爬起来端正坐好,忿忿地控诉,你干嘛呀,一回来就动手动脚的。
陆灏临也跟着翻身坐起来,手肘撑在沙发上,侧身锁着她的脸,笑得意味深长的。
纪宛恬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想要离开这危险之地,却被他适时地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她有点生气了,挣扎着说道:你你到底想干嘛啊!说话就说话,不要拉拉扯扯的。
陆灏临凝着她气急败坏的脸,眼底升起玩味的笑意,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姑姑给你打电话了吧,李达的事不想跟我说了?
纪宛恬动作一顿,瞪着眼睛看他,简直怀疑他不是有预卜先知的能力。
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陆灏临轻轻一眨眼,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细嫩的脸蛋,声音低哑,带着那么一点诱惑的味道:你想要我松口,是不是应该拿出点求人的样子。
纪宛恬脸更红了,咬了咬下唇,用力挥开他的手,硬着嗓子说道:随便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关的又不是小希,我着什么急。
陆灏临挑了挑眉,你真的不着急?不着急那我就放任不管了,真让那小子蹲几年大牢?
纪宛恬抿紧唇,倔强地没出声,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悄悄掐紧了衣角。
陆灏临微微垂眸,视线定在泄露她心思的手上,笑容更加玩味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时间不等人,错过了最佳申诉时机,那就一切都晚了。
纪宛恬脸色一僵,仍是抿唇不语。
他真是个狡猾又聪明的男人,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