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经历生死,身经百战,其战斗经验可是从血里感悟出来的,这样实实在在的东西,总是让你自信战胜一切,因为有实力。
身背一把重剑,只身闯荡荒漠,踏火山冰山,闯荡险恶强大的魔兽山脉,其中有多少次差点身死道消,这种生死感悟出来的能力和气势,远远不是那些高傲的人能想的出来的,这样的生死环境,强弱的选择,只在一瞬间,不断突破身体的极限,挑战着任何不可能,当然还有众多的孤独感和使命感,让一个人早就褪去的当年的孩子气,变得苍老而意气风发。
就像当初的成吉思汗,虽然是伟大的军事家,但是还是逃不过文盲的标签,他们杰出的作战指挥能力,也是有了狼这样一大群伟大卓越的军事教官,能观看到这么直观的实战军事观摩课堂,还拥有和这群精锐的狼军队长期作战的实战经验,仅仅是这些就足以成为最自然的军事家了。
战狼,战狼,就要像狼一样战斗,确实地说,不是像狼,而就是一群狼在战斗,有着卓越的智慧的一群狼,有组织,有耐性和纪律性,能和狼一样如此艰苦卓越地按捺住暂时的饥饿和贪欲,耐心等待最佳战机的到来,或潜伏,或观察,或后退,或许奇袭,主动出击都要把握到恰到好处才可以。
阿依玛大叔,站起身来,抻了抻腰,在雪窝边上一大堆干草上盘腿而坐,然后拿出自己绿石嘴烟袋锅子,在地上咣咣敲了敲,然后拿出烟袋放满了一锅子,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火柴,点着烟叶,当当烟的烟飘出来的那一刻,阿依玛大叔脸上满足的神色暴露无疑,依在干草堆上,安全又舒心,便是一天最畅快的时刻,我没想到阿依玛大叔这么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经历过来的,回忆阿依玛大叔的过去,领悟到,成长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唉,老马你在这啊!”一连连长郑智过来也坐下说到,烟很大,连长便挥了挥手,阿依玛大叔笑了笑,
“怎么了?老郑”,阿依玛大叔身体往前倾斜了一下说到,
“那个,今天不是还回族长那里嘛,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毕竟你和族长的关系好,那个,我……”,郑连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不过阿依玛大叔倒是听懂了,当即站起身来,把刚抽完的烟袋锅子给这在地上敲了敲,
“唉,你这烟是什么烟,有点香味”,郑连长虽然不抽烟但是问到,
“怎么?你也想抽烟”,阿依玛大叔打趣道,
“不会,怎么可能”,郑连长摇了摇头否认道,
“是关东旱烟,加了一点百合叶的香味”,阿依玛大叔说到,
“哦,怪不得有一种淡淡的百合香味呢”,郑连长说到,才解开了谜团,
“你这么说就对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抽烟呢”,阿依玛大叔说到,随即两个人笑笑便不再说话了。
昨天,郑连长自己去找营长负荆请罪,营长只是笑笑不搭话,郑连长也不敢多说话,所以就出来了,临走前营长才给了一个解释,
“这事不怪你,如果是我,我也无能为力,所以错不在你,再说,如果真的错了,你现在能和我说话嘛,早就关你禁闭了,等待审判命令吧!”营长说到,郑连长有些欣慰地跑了出去,此事也算告一段落了,至于那几个人也会受到正义的惩罚。
“一连集合”,郑连长过去大喊,刚好早操完毕,洗漱,吃饭,现在战士们都在外面等着呢,厚厚的棉衣上,看着厚厚的脸庞,只能看到眼睛在转动,雪花依旧不停地落下,这个冬天,每个战士身上不知道落了多少个雪花,每次走悬崖峭壁的时候,都不知道要摔几个跟头,夜晚气温更低,依然伴着哨所的微弱灯光,端正钢枪,挺拔身姿,目视着前面的国境线,在这黑夜里特别的耀眼。
看着前面的崇山峻岭,后面的草原,严酷的冬天,日夜坚守,身肩责任,有多少次雪把脸给覆盖了,站在那也没动一下,眼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