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也没有心动的感觉,他随便在那一排开了瓢的石头里拿了一块。
桑落:“就它吧。”
石头留下来打磨切割第二天才能送来,钱夕月带着桑落先走了。
桑落回到了他书房的小院子里,钱夕月还有事情要处理并没有跟着他。
如今被调走的仆从都回来了,小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大家各司其职井然有序,桑落甚至找不到一丝他可以帮忙或者说是插手的地方。
桑落算是明白了,这个小院子大家各有各的位置,而他的位置就是“娱乐钱夕月”,钱夕月不在的时候他就哪儿凉快往哪儿呆着就行了。
无聊的时光总是异常漫长,夜深人静,连值夜的下人都打起瞌睡的时候,桑落裹着一身夜行衣翻出了院墙。
桑落在屋顶上穿梭,最后稳稳地落到了王染缕的屋顶上。
桑落刚落到屋顶上的时候有点后悔,他想着这么晚了,精致的女孩应该早早就睡下了,他这个时候来听墙角能听到些什么呀?听人家说梦话么?
桑落揭开一片瓦当向下看,果然,屋子里面除了主人熟睡时发出的鼾声之外便没有了别的动静——听墙角计划失败,然而按照桑落地一贯理念,既然来都来了,那多少得做点什么吧总,不能空手而归不是?
桑落抛了一丸迷药下去,待药效发挥,他躲过巡逻的护卫纵身从窗户溜进了屋内。
桑落来到了王染缕床边,他掀开纱帘,待看清床上人的脸时,他发现谁在那里的并不是王染缕。
桑落心头一惊,以为自己进了什么瓮中捉鳖的陷阱里,但他定下神来仔细观察之后便否定了这个猜测。
“这里也不是陷阱,但王染缕又让别人装成她谁在床上,所以王染缕是干嘛去了?”
就在桑落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动静——好像是王染缕回来了。
人已经到了门外,桑落已经跑不了了,他只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在屋门被推开的前一秒,桑落躲进了衣柜里。
桑落关上柜门没入黑暗的瞬间,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人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远快过大脑的思考,在桑落回过神时,他手上的银针已经抵到了衣柜里躲着的另一个人的脖子上。
那人被桑落抵着脖子倒是一点都不慌张,他淡定的身手握住了桑落地手腕。
桑落:“凸(艹皿艹 )。”
桑落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收回了银针——那位在他之前躲进衣柜的朋友正是多日不见被桑落猜测已然投入“男宠事业”的明静训。
不知道为啥桑落觉得自己跟明静训见面还挺尴尬的,亏得现在情况特殊,他们谁都不能说话,不然桑落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明静训握着桑落手腕的爪子并没有松开,他悄悄将衣柜门推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示意桑落向外看。
屋子外头不知道去哪儿的,王染缕回来了,她先到床边儿态度恶劣地拍醒了那个代替她睡在床上的丫鬟。
桑落下的迷药是小清新型的,轻微的动静是弄不醒的,但是如果动作很大,人还是会被从沉眠中唤醒。
丫鬟被王染缕粗暴地弄醒,迷迷糊糊睁眼见到自家主子就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挨了王染缕一顿批评。
王染缕现在似乎不高兴,那个丫鬟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发完脾气之后,王染缕问了那个丫鬟几个问题。
听了半天桑落是明白了,王染缕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躲避钱夕月的监视。
办事不利的丫鬟为王染缕点亮了妆台上的灯后便出去领罚了。
桑落跟明静训躲着的衣柜正好对着妆台,凭着那道细细的缝隙,桑落将外面王染缕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丫鬟离开了之后,王染缕坐到妆台前,她先是脱掉了自己头上的珠钗,而后取出了一面镜子。
那镜子里面隐隐约约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