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全部的异能力者储备了呢。
雨果跟很多人都介绍了慕清,着重介绍了一下他的功劳,这里是公社内部的沙龙,即使有新人,也是将来注定要加入公社的,所以这件事情在这里并没有必要封口,唯一不能知道的也就只有意大利和德国的谍报人员,但是巴黎被异能力者严防死守、如一个铁桶一般,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拿到情报。
“先生不如讲一讲您说服那席勒的过程,听说德国人都十分谨慎小心,您是怎么取得他们都信任的呢?”其实这话就有点诛心了,因为慕清套路德国和意大利的方法,跟套路法国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说出来的话,这席上的某些人一定会感觉到微妙的熟悉感。
“其实没什么,我也只不过是充分利用了前人总结的经验而已。游说只是,最先要确定的是你的游说的对象真正想要什么,当你有了一个确定的目标,那接下来你的一切行动都是以这个目的为中心的;就像是我,最开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像德尼先生一样,成为能被他们信任的人而已。如何能取得他们都信任,首先,我作为一个人的根本追逐目标不能与他们有冲突,其次,我的行为能产生利益,切这利益是相互的,毕竟上赶着送上门总是容易引起怀疑的。”
“然后就是我想获得一个能挑拨的机会,只留在德国是不够的,但是碍于当时的形式,这个机会只能我自己提供。那么我就需要提供一个看上去完美无缺,且只能由我办好的计划。”
事实也是这样,根据狄德罗早期的汇报,席勒的猜测也是慕清准备钓鱼,但是没想到这鱼确实是掉了,但是最后是人和鱼1vs1,钓鱼竿和鱼饵自己长腿跑了。
“那么要怎么让德国相信我的计划呢,当然是先给他们一个完美的局势分析,指出优劣,这样他们首先就会相信我是有能力的,然后在说出完整的计划之后,再把指挥权送回,表示我只提意见,取纳与否在于他们自己对于利弊的抉择,这样就是以退为进。”
“然后下一步,挑拨双方的关系了,凡是都不是铁板一块,都是有裂缝的,更何况德国和意大利的裂缝本来就是靠利益强行堵上的,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原有的裂缝上,扩大他。”
这个时候的气氛还蛮好的,虽然慕清说的东西很简单,但是确实提供了一套新颖的思考逻辑,很多人都在边听边思考,可是这个时候偏偏有人起哄:“顺便说说意大利的呗!”
“对啊对啊,我听说您在意大利的时候差点被认出来!”
“哦!对!”雨果右手成拳敲在左手掌心:“卡萨诺瓦那家伙,好像在巴黎见过先生,所以才”
雨果兴奋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就像是突然被掐断了电源。
整个沙龙的会场也随着他的声音的消失而安静下来,瞬间雨果就收到了无数眼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雨果哭丧着脸朝最后面的伏尔泰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伏尔泰脸色没有发生一丝变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啊,对了,说起来阿尔弗莱你这次出去有没有见到德国那边的异能力者,跟我们说一下呗,以后要是真见到,至少能有点准备。”
这话题转移的有点牵强,因为这些被公社成员带回来的情报最后都会经过整理存放于情报科档案室,根据优先级不同可以按级别读取,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大家都非常有眼色的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走。
“说起来阿尔弗莱你跟乔治小姐现在什么情况了,说出来可以让亚历山大给你出出主意,他有经验。”
这里的大家都知道谬塞对乔治·桑的感情,跟一些情人日抛周抛的法国人不同,谬塞对乔治·桑的感情非常浓重深厚,但是谬塞就职于巴黎公社,而乔治·桑本人对异能力者组织的观感十分差,他们两个曾经在这个问题上已经爆发过争吵了,但是那个时候感情还在,所以问题都能被忽视,但是乔治·桑的喜欢一个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