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一众去办事的太监全都瑟瑟发抖跪在外面,被吓的魂都没了。
这本来万岁爷就说的是石府大格格啊,这谁知道,万岁爷原来不是找这个人啊。
那万岁爷找的谁?梁九功一回去,刚在外面叫了声‘万岁爷。’
结果就传来一声怒吼“滚进来。”
梁九功刚一进去,头顶上就摔来一副画,耳边也传来一声怒声,“这就是你给朕办的事。”
“万岁爷息怒。”
梁九功也是想哭的心情都有,他其实好几次都准备亲自去看看人的,谁能想到怎么会这么巧,次次都避开了。
可这个娘娘也太折腾人了,这哪有跟万岁爷见面了,也侍寝了,还不找上门来的。
梁九功心底滔天怨念,却还得先想着先让万岁爷息怒才行,于是梁九功又战战兢兢磕头,“万岁爷,都是奴才办事不利,万岁爷息怒,奴才这就派人重新去找。”
梁九功啥都不想,就想着赶紧去找人。京城就这么大,他还就不信了,将京城翻个底朝天,还真就找不到人?
“不用了,她不想见朕,朕还不想见她呢,真当朕惯着她,就无法无天。”
康熙气的,话都不想说。气怒的将几副画好的画卷拿出来,抬手就朝梁九功扔来。
“诶呦,奴才的万岁爷也,别扔别扔啊。”
梁九功跟康熙的时间最长,哪里不知道自家万岁爷,这往常哪里会发这么大火,这明明是在乎,才会有情绪起伏,现在生气也不过一时的。
其实梁九功还有个念头闪过,他们之所以找错人,会不会是万岁爷给错了方向。其实这个主子,根本不是石府的格格,也许是万岁爷听错呢。
可就是给梁九功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是万岁爷记错啊。
于是梁九功见万岁爷冷哼声响起时候,忙小心翼翼跪着将万岁爷扔过来的画卷捡起来,一步一步跪着到康熙跟前,将画卷双手抬着高举过头,低声道:
“万岁爷息怒,也许,娘娘在等万岁爷找她呢。”
康熙狠狠一瞪,怒道:‘朕还没去找她?’
“这不是找错了嘛。万岁爷您想想,娘娘一个在旗籍的秀女,若是发现醒来失了处子身,您想想,会怎样?”
会怎样?当然会被吓死啊,这可是砍头大罪。
而且还会连累家族一起陪葬。但凡聪明点的,估计早就被处理了,哪里还会来参加选秀。
可康熙转念一想,不对啊,聪明点的女子,只要发现他留下的玉佩,就该知道他是谁啊。
于是康熙刚还起来的怜惜心情,瞬间又被一阵怒意取代,“朕给她留了玉佩,就是猪也猜到是朕,早就该进宫来找朕。”
梁九功看着万岁爷这番表现,也就知道,这位娘娘还在万岁爷心底太不同了,于是思索一番,一下就想到其中突破点,于是试探性道:
"那万岁爷,有没有可能,娘娘根本不认识万岁爷呢,甚至连万岁爷的贴身玉佩也不认识,更或者,连万岁爷的龙佩根本就没看到呢。"
“怎么可能?”
康熙到口的话,又收了回去。
他为她解药的时候,宫外的大夫就说过,她药太浓,整个人神志不清,只除了给他一次次欢、huan愉外。
一想到她那时的样子,康熙身子又热了热,暗骂一声‘该死的妖精’,又猛灌了几口茶水,压了好半天,才压下来。
心底又担心起来,难道真没发现玉佩?
“可是朕明明有派人在外面守着啊,也让你第二天就去接她了,那是猪也知道在那里等着朕吧,那里可是朕的皇庄,那是寻常人等能进去的吗?”
康熙越想越气,不好好等着他不说,还一消失消失两三年。
梁九功听的一噎,忙又小心起身,将手里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