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你真的不好梦中杀人吗?”
先踏进房门的松谷莲转过身,将信将疑地看着织田作之助。
“这里没有其他叫做织田作的人吧?”织田作之助的表情中茫然又夹杂着几丝无奈。
松谷莲眯了眯眼,在织田作之助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闪电般伸手探向他的脖颈。
手腕一痛,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松谷莲毫无反抗地被扭过手反压在床上。
散乱的黑发挡在眼前,松谷莲微微摇了摇头,侧脸贴在床上,斜着眼看向织田作之助,目光中满是控诉。
织田作之助想说背后袭击和晚上睡觉不一样,但松谷莲已经自己转了个身,挣开了织田作之助的手,平躺在床上像一张被摊平的咸鱼饼。
“不过就算织田作梦中杀人,也只能就这样了。”
松谷莲是在开玩笑,从进门开始都一直是在逗织田作之助玩,恶趣味地看着他无从解释的有点可怜的神情。
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快乐。
之前模糊的聊天记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稍微想了一下松谷莲就觉得这织田作之助也没那么危险,实在不行还有蜘蛛感应呢。
所以还是与织田作之助分享主卧最好,毕竟跟松谷莲比起来,五条悟和夏油杰是更加“客人”的客人。
他们刚才商量的结果就是松谷莲和织田作之助睡主卧,夏油杰和五条悟一人一间房,太宰治已经和沙发相亲相爱去了。
其实如果按身高来看的话,最适合睡在沙发上的是松谷莲才对,松谷莲也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先预订了沙发。
这样也好,早些时候学校已经通知了明天不用上课,但是生物钟很固定的小朋友们一定会醒得很早,睡沙发就不能睡懒觉了。
想到这里,松谷莲又看向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你明早几点起床啊?”
织田作之助是那种面对调侃会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的类型,不用继续上一个话题让他放松了许多,没怎么犹豫道:“七点左右。”
“……七点。”若是还在进行体术锻炼的时候,这个时间对松谷莲来说也不算很早,但是现在……就有点早了,“那你自己起。”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叫醒他,只是用沉静的目光盯着松谷莲,直到他不自在地将头撇向另一个方向,才不怎么明显地勾了下唇角。
“我先去洗澡了。”织田作之助拉开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从松谷莲身旁走了过去。
松谷莲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主卧的浴室门之后,才呼出一口气。说实话,织田作之助在帮他训练体术的时候,松谷莲心里是有些暗怵的,类似于学生对待老师的那种感觉,所以从来没有这么皮过。
今天偶尔皮了一下,还被盯着看到心虚,实在是出师不利。
不过不用早起真好,他要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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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被打开,带出温热水雾。织田作之助头上搭着浴巾走了出来,或许是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干,本来宽松的家居服有些紧贴在身上,随着走动愈发贴身。
松谷莲本是随意地抬眼一瞥,却定住了视线,片刻后低头掀了下自己的上衣,落寞地盖了回去。
“伤口有些疼吗?”织田作之助以为他看的是腹部的伤口,本来准备去拿吹风机的动作顿了下,转而向半倚在床头的松谷莲走去。
他弯腰掀开松谷莲的上衣,凑近看了看,指腹不小心蹭到了一旁平整的肌肤又挪开。
伤口恢复得很好,织田作之助在旁边按了按,“疼吗?”
松谷莲摇头:“不疼。”
织田作之助又换了位置,按了下,“这样呢?”
“也不疼。”松谷莲很确定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但是也不好告诉织田作之助他刚才是在比较自己跟他的身材,只好说,“我感觉没什么问题了,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