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故意吵醒我。
我眼睛都没睁开:“哦……知道了。”
太宰:“昨晚多亏了秋的按摩,睡眠质量是前所未有的好呢!”
我打算继续睡了:“不用放在心上。”
太宰忽然凑到我耳边吹了口气。
“呼~”
热气从耳根升腾到整个脑袋,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他吹得完全清醒了。
“太宰先生,麻烦、有话、直说。”
我一字一顿、非常痛苦地道。
太宰笑眯眯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秋,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搬过来和他一起住?
“你说过会陪着我的。”
我怎么会拒绝呢?这再好不过了。
我说:“好。但我有一个要求。”
太宰:“要求?是按摩的报酬吗?”
“不,那是志愿服务,不收费。”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说:“白天您走的时候不用叫醒我、不用打招呼、更不要往我耳边吹气。”
太宰“呼~”地又吹了一口:“像这样?”
我猛地把被子一掀,把自己遮住,和太宰的脸隔离开。
床边传来太宰压抑的笑声。
我在被子里头很郁闷,后知后觉想到我应该把被子扣太宰头上才对。
我闷闷地说:“闭嘴。不许笑。”
太宰笑着道:“嗨~我走啦~~”
等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探出头来。
很困,但是完全没有了睡意。太宰那两下子让我现在耳根还在发热。
我想,太宰治就是仗着我喜欢他。
换个人这么干,我不得打爆他狗头。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舒畅多了。
不过,要是换一个人,我才不会为了帮他按摩就住到他家里,让每天上班变成长途奔波。
*
和太宰同居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虽说是同居,但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周病假很快过去,我重回港黑工作后夜出昼归,而太宰白天出门,傍晚下班。
就算我每天都去螺旋咖啡厅等太宰下班,算起来也只有傍晚的几个小时能见面而已。
我很知足。
然而这样的时间安排偶尔会被打破,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工作与生活不能兼顾是长久困扰现代人的问题。
某天,按照惯例,我为太宰提供了周到的按摩服务后赶去港黑上班。中途想起手机落在太宰家里没带,发动异能力虚无匆匆赶回。
路过太宰的主卧,我顺道飘进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钉住了我的脚步。
黑暗中,主卧床上的被子蜷成一团。
我屏住呼吸,凑上前去。
太宰的脊背弓起,腰身弯成虾米状,额边冷汗大滴滑落。但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痛苦的模样。
他低喃道:“……秋。”
我差点以为他正在呼唤我从虚无中现身。但很快反应过来,太宰叫的只是“秋”,不是“竹下秋”。
太宰不知道我在这里。
但他在忍耐中叫我的名字。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解除虚无现出身形,半跪在床边,心疼地问:“太宰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太宰的眼睛微睁。
我时刻注意着他,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变化。
太宰轻轻笑起来:“诶~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去工作了。”
“忘了带手机,回来一趟。”
我皱着眉,语气强势起来:“告诉我,你怎么了,不要打岔。”
太宰道:“没事,心脏突然有点绞痛。”
他说得风轻云淡。
我手都抖了:“有药吗?在哪里?”
“没有哦。”
“……”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太宰半眯着眼,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