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毫不避讳的跟他的对视。
部长心底微微一凛，竟然有种想要避开视线的冲动。
他长期处于上位者，一身的威严早就练就了。就连他女儿也总说，爸爸官威太重，有点让人害怕。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比自己身份低位的人，感到由衷的退缩。
要不是在这个场合，他说不定真的要避开了。
好不容易压住冲动，才敢跟林苗苗对视。
林苗苗轻轻笑了一下，闻了闻他周身的味道，才慢慢开口。
“之前有个东西跟我说，能给我信仰的力量。就跟你身上这种味道差不多，不过你这种味道
，太稀薄了。看来这个东西很贪心，准备把一份东西分成很多份，卖给不同的人。”
这位部长在来的路上，林苗苗就通过他跟局长之间的羁绊，闻到了一些味道。
只不过隔得太远，她还以为来的是个大妖。
没想到却是个人类，不过是沾染了大妖气味的人类。
这气味浓重的，大概是宋阳得来的那些信仰之力，都转化为气运给他用了。
林苗苗继续道：“你说，要是有个人跟你拥有同样的东西。你们两个对上，谁赢谁输？”
林苗苗的话语焉不详，外人根本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局长还为她捏了一把汗，他跟部长有些亲戚关系，故而他说几句过分的话，对方还会卖家中长辈一个面子。
但林苗苗不一样，他也没听过京都有姓林的大家族。要是得罪了这种高官，以后日子别想好过了。
即使你有再多的金钱，得罪了上面，那就是生不如死。
但是当事人却听明白了，部长身处在局中，林苗苗说的那些话，再模糊，他也听明白了。
但部长也是老狐狸，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可能轻易被林苗苗一句话就唬住。
“小丫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无所谓的。”林苗苗笑笑：“你听不听得懂都无所谓。我今天只给你讲一件事，你现在出警局，这件事就跟你无关了。你再要怎样，也不归我管。
但宋阳这个东西，他归我管。”
“你好大的口气！”部长的贴身保镖站出来，指着林苗苗的鼻子怒骂。
听听，听听，这小丫头的口气都要上天了。敢这么跟部长讲话的，他还没见过呢。
到了部长这个身份地位，就算是顶上的人跟他布置任务，也是客客气气的。
什么叫宋阳归她管，她以为她是谁？
“住口。”
“部长？”
这保镖想不明白部长怎么会拦住自己，要是换了他，早就叫人把这小丫头带走了。
部长四周扫了眼，他想起来，当时那边的人跟他谈条件的时候，就说过像宋阳这样的东西，都归他们管的。
宋阳到底是什么东西，部长并不知道，可他知道，宋阳拥有普通人没有的本事。包括那些人，也拥有别人没有的本事。
而且那些人的之间，也有一个鲜明的等级排列。
像宋阳那样的，纯粹是个奉献苦力的。他辛辛苦苦赚来的气运，只会给他留一点点，剩下的都会卖给不同的人。
部长曾经也抗议过，不允许他们将气运卖给自己以外的人。
可跟他对接的那人只是笑笑，说宋阳的气运只卖给他，宋阳是他们最大的摇钱树。另外别人的气运，卖给谁就归他管了。
就像林苗苗说的，他万一以后跟拥有气运的人对上，该谁输谁赢，他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也会担心这个问题。
可对方的人压根不会在意他的死活，他现在也舍不得脱手宋阳。
部长犹豫了一阵，看着林苗苗的脸，眼神晦暗不明。
对方说过，他们这些人，是他们这种人里面最强大的了。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人能够获得这样的力量。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