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都,居然这么危险。”
急救室大门打开,医生护士推着病床鱼贯而出。
工藤优作只得先放过嘴硬的儿子。
他看一眼病床上的浅间弥祢和绿川光,向医生问道:“医生,他们情况如何?”
医生边摘下口罩,边说:“男性左臂枪伤,子弹已经取出,没有大碍。麻烦的是女性,除了头部撞伤造成轻微脑震荡,她还吸入过少量失能剂,现在无法确定失能剂成分。两人都需要住院观察。”
“绑匪居然用了失能剂?”工藤新一喃喃道。
他知道失能剂是一种使人暂时丧失战斗能力的化学物质,通过引起精神活动异常和躯体功能障碍起作用。失能剂生成气溶胶污染空气后,能迅速令吸入者眩晕、瞳孔散大、步态蹒跚,进而丧失行动力,或者产生幻觉。但几乎不会对人体造成永久性损伤。
这种毒剂曾在七十年代活跃在东南亚战场上,最终因抵抗方失去行动能力,造成另一方被单方面残忍屠杀,最后被国际公约禁止。
工藤优作提醒儿子:“你忘记了另一种可能。”
“失能剂是浅间博士随身携带物品,也是她在车内打开的?”工藤新一恍然大悟,“确实,对绑匪来说,失能剂比乙醚更难入手,他们也许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失能剂属于浅间博士更合理。”
医生对一家三口说:“你们是患者家属?来交一下住院费。”
这时,警察终于姗姗来迟。
刚签完见义勇为账单的工藤夫妇,从警方那里听到另一个版本的自家儿子的“丰功伟绩”。
非法驾驶?
逆行超车闯红灯?
把车丢在路中央玩失踪?
“工!藤!新!一!”
*
另一边,诸星大和安室透碰头,却始终没得到绿川光的消息。
一直针锋相对的两人对视一眼,感觉情况棘手。
他们决定暂时搁置个人恩怨,联手从最近的伊利里亚人据点开始找人。
伊利里亚人骨头太硬,根本没有交涉的余地,一言不合就动手。等晚上琴酒带队抵达时,两人已经找了三个据点,却一无所获。
匆忙赶来的琴酒一身标准战术服,衣服上隐约可见深色痕迹洇出的斑斑点点,身上带着硝烟和血腥味。
他森绿的眼睛幽深得令人毛骨悚然,活似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头。
大魔头带来的人手,当然也不是普通帮派分子。
黑衣壮汉们穿着同款战术服,战术背心里装满了各式危险补给,明明长途奔袭而来,却面无疲色,全都一手持枪一手拿烤鸡吃得正欢,撕咬时锋利的牙齿连骨头都嚼碎,一点不漏统统咽下肚。
琴酒根本不给诸星大和安室透好脸色,径直给这帮明显是从战场下来的杀胚们布置任务。
“任务目标,以最快的速度救出浅间博士,优先级最高。”
他将浅间弥祢的照片展示给众人看。
“蓝圈是伊利里亚人的仓库,红圈是他们的据点,黄圈是他们的产业。”
一张地图被钉在战术板上。
凶戾的视线扫过杀胚,“只要救出人质,伊利里亚人的命和他们的财富,统统随你们处置。”
杀胚们眼睛染红,呼吸粗重,表情兴奋起来。
他们的老巢不在巴黎,干一票就跑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只要琴酒保障好退路,他们才不怕那帮巴尔干来的丧家犬!
吃的东西被三两口吞下肚,杀胚们开始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这回带来的都是大家伙,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琴酒这才把视线转向诸星大和安室透。
“绿川光呢?”
诸星大说:“他追上去后,我们失去了联系。”
“目击者呢?”
诸星大说:“街面上爆发过枪战,没有找到目击者。”
琴酒轻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