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然后get到了他冷酷无情转身离开的背影。
等我们三人回到了包厢,和二月红他们说起此事,有一部分是日本人,目的是为了抢药。
二月红急忙询问我和新月的情况,我在给尹新月刚刚擦伤的地方抹药,听他这样问,便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二哥没事了,他已经去找天帝喝茶了,我们没有后顾之忧了。
闻言二月红便松了一口气,看向张启山:还是佛爷考虑周到,解决掉彭三鞭我们也不怕事情败露了。
新月急忙给我辩解道:二爷,彭三鞭不是张启山杀的,是小霜,是她救了我。
二月红眼角微抽,看了看我身形纤弱的样子,满头问号:小霜有这么厉害的嘛?
这个问题就好像开了话盒子,齐铁嘴代替我陈述在新月饭店的那场比试。
看他一副吹嘘自己家娃娃的样子,张启山就不爽的打断了他:好了,老八别说了,还有几个时辰就到长沙了,日本人也不会再来袭击一次,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下吧。
啧,他在记恨我抢了他的风头。
齐铁嘴看到张启山那副暗沉的脸色,立刻在嘴上做了个拉链动作:好好好,我闭嘴,睡觉睡觉,大伙睡觉。
说着就把丫头往二月红身上推,顺道也把我往张启山的方向推。
这次我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毕竟不靠白不靠,他身上确实很暖和,天然的人形靠枕,假装没看见齐铁嘴向张启山比的手势,顺势靠在张启山的肩膀上,让新月侧躺我怀里:多谢佛爷爷的借肩情谊,我就不客气啦。
说着就闭上眼,睡了过去,没办法太累了,拍卖会搞了一晚上,其中状况多多,压着的神经好不容易释放,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着陆霜睡过去,尹新月便也没再靠着,转到另一边闭目养神,而张启山则顺势调整了的坐姿,好让陆霜更舒服些,顶着二月红和丫头戏谑的眼神也面不改色,也不说什么,毕竟越解释越说不清。
到了长沙站我才悠悠转醒,我睡觉有些不老实,喜欢换姿势睡,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大伙儿早已经清醒,都大着眼睛看我在张启山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慌忙坐起身,心虚的摸了摸下巴,很好,没有口水。
见我这番动作,车厢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张启山将我睡乱的发丝顺直:行了别摸了,你可真能折腾,我们都醒了就你还睡得香。
这话没法反驳,只好低头装鸵鸟。
等到火车停稳,便拿着行李下车,站台门口阿日早就备了车辆迎接我们。
张启山让阿日派人送二月红和丫头回府,至于我和新月,早就积极的钻上了张启山的专车,他们九门里就属张府最华丽气派,不住他家住谁家啊。
所以还杵在原地的,就只有齐铁嘴了,阿日还坏心的去挤兑他,问他坐那辆车。
齐铁嘴自然就炸毛了:一个两个都拖家带口的,我能坐那儿啊,(将行李扔个阿日)给我送回去,这一趟有人得了个媳妇,有人结识了个好友,有人甜甜蜜蜜,我呢!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阿日笑得很是灿烂:那您自便。
齐铁嘴激动了:呸,我还不稀罕坐你们的车呢,爷腿儿着回去。
说罢就撒开两条腿,噔噔噔的走出了我们的视线范围。
张府:
新月被大院前的那尊大佛吸引住了,拉着我问道:小霜,叫张启山佛爷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尊大佛?
被她问得一愣:大概吧,我当时以为他是满清后人才被叫佛爷,就是老佛爷的那个,所以之前一直叫他佛爷爷。
新月立刻笑喷:年纪轻轻做了爷爷,哈哈哈哈。
张启山听到我俩打趣他的称号:行了,快进来!站在门口干什么。
啧,老爷爷怒了,不要惹他的好,拉过新月的手就进了屋。
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