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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懵逼的看着他:咋滴,他身份背景雄厚?打了他我会被全国通缉嘛?
阿日告诉我,橘子皮是二月红的徒弟,很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嘱咐我小心为上。
对于阿日的好心劝告,我自然不会托大,虽然并没有产生畏惧,但是对于小人有防范之心还是要的,所以对阿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第二天我从楼上下来,见到张启山、齐铁嘴和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儒雅男人坐在沙发上议事,也没有回避的意思:张启山、八哥,这个小哥是谁啊?
张启山向我介绍,那人名为解九,是九门中的九爷,有着无比仔细和严谨的生活准则,是正统知识份子,还曾经在日本留过一年的学。
闻言我看向解九:原来是九爷啊,在下陆霜,久闻九爷大名,听说九爷下棋很是精通呢,就连国手都只能赢你一局。
解九向我摆手,见我和张启山、齐铁嘴熟悉的样子:陆姑娘谬赞,你既然称老八为八哥,那定也小我几岁,唤我九哥便好。
我笑着开口:好呀,九哥,那你唤我小霜就行,你们刚在说什么呢?(指着桌上的玻璃试管)这是啥?西药嘛?
解九见我询问此事,看了张启山一眼,见他神色正常才对我解释:小霜,这东西不是西药,是我和佛爷从二爷夫人哪儿拿来的。
看他严肃的神色,我拿起那根玻璃试管闻了闻,震惊的看着他:这不是吗啡嘛……也就是鸦片!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红府,这可不是什么好货啊,用多了会上瘾的,想要戒掉就难了。
齐铁嘴呆滞的看着我:小霜霜你怎么认出这东西的。
我神色灰暗下来,拿着那只玻璃试管:我曾经去过广东,哪儿有段时间这种东西十分猖獗,很多人就为了这么一点点东西,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解九点了点头:小霜说得没错,所以现在长沙城禁止出现这种东西,要想有就只有一种人。
许久不开口说话的张启山开口:日本人!
从他们三个的对话当中得出信息,张启山想再去矿洞,但是非请二月红出山不行,但是二月红的夫人身患重病,连神医化千道都不能用普通的药只好他,要想请二月红出手,就必须治好夫人的病。
我闻言捏紧了手中的试管:什么药能够治得好病入膏肓的人?莫不是鹿活草?
解九今日受惊不小:小霜你怎么知道是鹿活草,难道你也精通药理?
我摆摆手:略懂一点罢了,不过那药虽为灵药,但必须在病人刚刚病发的一两个月,才会有效,夫人的病有多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派上用场,而且这种药物甚是稀缺,你们有路子?
听了半天我和解九对话的张启山:不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一试,这药我必须弄到手。
大约过了十多天,解九面露喜色来找张启山,说北平的新月饭店要拍卖鹿活草,就在一周之后。
张启山去红府通知二月红,而阿日则负责去请齐铁嘴,顺道将陈皮带去大牢问话,因为吗啡是他搞来的,事关贩毒,就算他是二月红的徒弟也不能网开一面。
不过一会儿,齐铁嘴就自行前来,和张启山二月红他们也就前后脚的事儿,见人齐了,就开始盘算着如何进新月饭店,这家饭店和普通的饭店不一样,只有他们邀请的客人才能去,不然任凭你是谁,有多有钱,都进不去门。
解九说有个叫彭三鞭的西北富商,今日要去新月饭店,但是这个人极为卑鄙无人敢惹,若是强夺,恐生事端,他建议我们智取。
拟定好的计划为齐铁嘴在火车上算命,弄清楚彭三鞭请帖的位置,当火车开到武昌的时候,正好要经过六个山洞,其中通过第五个洞口的时间最长,可以让二月红有充足的时间偷请帖,一旦二月红失手,就由张启山作掩护,从远处杀了彭三鞭,取得请帖后,就利用火车对冲金蝉脱壳。
计划是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