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费修远强一大截。
费修远挣扎不过,只得狰狞道:“傅总有种打死我,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无忧喜欢我,而你只是备胎的事实!”
“想死?那我成全你。”傅君珩将地上的人翻了一圈,让他平躺,然后伸手掐住对方脖子。
山间一片宁谧,只有风吹动竹子的声音,傅君珩一手掐着费修远脖子,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危险,有着王者的侵略性和狠绝。
费修远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稀薄,在那双冷沉锐利的眸子中,他看到了一种令人丧胆的疯狂。
费修远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这一瞬,他相信了踩到这个人的底线,可能真的会被他杀死这个事实。
就在费修远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时,傅君珩又松开了手。
费修远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大口大口呼吸,再不敢出言挑衅。
傅君珩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这人哪还有平时的光鲜帅气,像个不中用的废物。
傅君珩摩挲着刚刚掐过费修远脖颈的手指,嫌弃地对着手吹了一口气,像要吹掉手上沾染的脏东西一样。
“打死你这种人,脏手。”傅君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和轻蔑,“我喜欢一个人,不是非要他喜欢我,我自己有本事喜欢就够了。”
傅君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了眼地上的人,“你现在这样子真像条丧家狗,连给无忧提鞋都不配!”
说完便迈着大长腿走了,仿佛多看一眼都脏眼睛,独留脸色阴沉的费修远躺在原地咬牙切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人踩在脚下,十倍、百倍地回报今日屈辱。
费修远艰难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上走,每走一步,腿都疼得伸不直,大腿和屁股上还有种针刺的痛。他怀疑有小刺留在了裤子上,但他总不能在这里脱了裤子找刺。
短短一段山路,费修远却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仿佛走不到尽头。
无忧、蓝秀和康精武三人在院子里等傅君珩,原来蓝秀不想遇上蓝家的人,就半路反悔,回到后山找无忧,不料正巧遇上傅君珩、无忧和费修远的狗血大戏。
“诶,刚才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蓝秀一脸八卦地问。
无忧:“你不都看见了么?”
“看见什么呀?我们一来就看见费修远躺在那个山沟里,傅少拉着你的手腻腻歪歪,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费修远会摔在草丛里?”蓝秀的八卦之魂在燃烧。
康精武虽然没作声,但那眼神明显也写着好奇和兴味。
无忧:“蓝少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该回答你哪个?”
“那你就说费修远是不是被你们打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僧向来以和为贵,从不主动生事端。”无忧道。
“那就是傅总干的?”蓝秀问,“傅少会打架?”
蓝秀有些疑惑。
“傅少怎么就不会打架了?”康精武反问。
“他什么时候跟人打过架?”蓝秀不信。傅君珩这人装得很,平时就一副高冷模样,不会干打架这种没品的事。
蓝秀也想象不出傅君珩干架的模样。
康精武给他一记白眼,“你记性不太好,他为瑶姐打过架。”
“还真是!”蓝秀顿时想起来。
当年害死傅君瑶的罪魁祸首被逮捕,傅君珩差点直接把对方给干掉。
那一次蓝秀也被傅君珩的狠戾吓住了。
“傅总干架可狠了,如果是傅总出手,没准还真解释得过去。”蓝秀说。
无忧:“也可能是费总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那得多不小心呀!”蓝秀道。
无忧没有接话,只习惯性念了声阿弥陀佛。
“真是傅少打下去的?那傅少还想跟费修远干嘛?”蓝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