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时,多想一想。”
哈??
所以这就是他突然进军花卉行业的原因?就为了要挟一只花妖?
就算程梨真是花妖,他为什么认为花妖和别的花就一定是亲朋好友啊?
这脑回路真是神奇。
“他又说什么?”祁轼在旁边问。
程梨无语地挂断电话。
“说我是花妖,他打算绑了帝都所有的花当人质。”程梨纳闷,“我记得小烨家没有精神病史啊?应该是没有吧?”
枫凛的这番神经病动作,对程家却是个好消息。
程爸上次跟程梨说,看中了一个生意,打算盘下一个店面,就是一家花店。
因为想做这行,程爸特别留意相关的新闻,在几只花卉股刚开始涨时就入手,到今天,已经把程梨给的钱翻番了。
程爸告诉程梨,既然本钱足了,就打算干脆在市中心做一家高档花店,以高端的鲜花干花为主。
程爸办事利落,说做就做,火速搞定了渠道,盘好店面,花店转眼就开张。
程妈这些年养尊处优,虽然做家务之类不太行,品味却完全没问题。
花艺是要人命的东西,颜色稍微深一点,偏一点,花多一枝少一枝,搭这种配叶和那种配叶,两束花的感觉就会大相径庭。
可程妈于花艺一道,一点就透,极有天分,配出来的花优雅有情调,毫不含糊。
程爸这些年,毕竟认识不少人,现在债还清了,手里有了余钱,稍微走走关系,就拿到好几家酒店和高档餐厅长期供花的单子。
程家的花店,就这样有声有色地开了起来。
这天周末,程梨起床后没事,想去家里的花店帮忙,祁轼自然也跟着。
花店就开在市中心的一家购物中心里,单独的门面,面积不小,装修典雅又非常女性化,一看就是程妈的品味。
可是还没走近,程梨就看见程爸程妈连同两个店员都在忙忙碌碌,正一桶又一桶地把鲜花往门外搬。
不知为什么,桶里的一朵朵鲜花都打着蔫、低着头,更不用说做好的捧花和花篮,简直惨不忍睹。
“妈,怎么了?”程梨赶紧过去。
程妈正在手忙脚乱地运花,看他俩来了,眼圈红了红。
“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层的空调出大问题了,吹了一晚上热风都没人知道,里面一开店门,发现里面热得像蒸笼一样。”
程梨往店里探头看,果然里面热得如同桑拿房,一阵阵呼呼地往外吹着热气。
最里面靠墙一排冰柜里放着娇贵的进口鲜花,现在也全都沦陷了,冰柜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空调也不至于吹成这样吧?
程爸过来了,先跟祁轼点点头,才解释:“冰柜又是另外一件事,整幢楼的电路都出问题了,插座没电,冰柜一晚上没工作。据说一时半会修不好,我先把花搬出来,再出去找找,看能不能借个小发电机。”
整个花店乱成一团,花全蔫着,淌了一地的水。
程梨着急:“爸,你为什么不叫我回来帮忙?”
程爸看一眼祁轼,才低声说:“你还有你的事,总不能每次遇到点什么事都找你。”
程梨先安排祁轼:“你去对面茶座坐一会儿,喝杯茶,我们这儿马上就弄完。”
说完脱掉大衣,开始动手帮忙搬花。
祁轼挑眉看看花店里的惨状,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他走了没多久,热风突然停了,空调恢复正常了。
程爸赶紧试了试插座,插座也总算是有电了,赶紧把冰柜接上。
祁轼没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问程梨:“都好了?”
程梨当然明白,修得这么快,肯定是他想的办法,感激地说:“全都好了,没事了。”
其实并不是没事了。
干花和盆栽没什么事,但是一整店的鲜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