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并没有彻底晕过去,而是迷迷糊糊如同做梦一样,还能看到周围,只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恍惚中被人拖上车,放在后座,带到了什么地方,扔进一个房间。
然后那人就走了。
意识一点点回来,眼前的一切由扭曲逐渐恢复正常。
这是间卧室,家具齐全,不知道是哪。
程梨想去摸手机,忽然发现手腕被人绑在身后,程梨努力弯腰感觉了一下,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没了。
还好腿是自由的,程梨站起来到门口,用胳膊肘艰难地去压门把手,压不动,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了。
窗也锁着,从窗口向外看,外面是一幢幢别墅,高楼不多,看来像是城郊的别墅区。
门外有人开锁的声音,程梨迅速跑回去,躺在床上假装昏迷。
脚步声走到床边。
“别装了,起来吧。早就该醒了。”
是傅海修的声音。
程梨只好睁开眼睛。
傅海修站在床前,低头看着程梨,脸色阴沉,一只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估计他刚才是去处理他的手了。
“郁星突然要跟我分手,都是你指使的?”傅海修开口。
程梨冷笑一声。
“我指使?像你这种人,正常人都不能跟你一起呆三分钟,郁星忍了你那么长时间,早就该受不了了吧?”
傅海修怔了怔,没有说话。
程梨想起展卷说的,要学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再说你把我抓来,不怕祁轼找你麻烦?”
傅海修眼中露出轻蔑,嗤笑了一声:“我要是把你弄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再说,不过是个靠爬床上位的小助理而已,还真把自己当首富夫人了?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几天有新鲜的,就忘了。”
傅海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
程梨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原来被他拿走了。
手机没有锁,傅海修翻了翻,找到郁星的号码,拨了过去。
郁星立刻就接了。
傅海修的嘴角扭曲了一下:“不肯接我的电话,接你的倒是挺快。”
对面的郁星听出他的声音:“傅海修?”
傅海修冷笑了一声:“郁星,我正和你那个新朋友在一起。惊不惊喜?”
郁星立刻急了:“程梨,你没事吧?傅海修你有病啊?”
“对,我是有病。”傅海修答,点开外放,把手机递到程梨面前:“跟郁星说句话?”
程梨不出声。
“不肯?”傅海修勾勾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出声。”
傅海修把手机放到床上,随手扯掉领带,扔在旁边,解开胸前的扣子。
一边用准备享用猎物的目光低头看着程梨,一边慢悠悠说:“郁星,你不肯回来,没关系,有你朋友在这儿,也是一样的。”
郁星的声音都变了,哆嗦个不停:“傅海修,你在哪?……是你家吗?我求求你……放过她,要和你分手都是我不对,我马上就回来……”
傅海修伸出没裹纱布的那只手,钳住程梨的脸颊,一条腿跨上床,俯下身。
他笑了一声:“郁星,你给我好好听着。”
程梨突然开口了,声音清晰镇定,“郁星,不用怕他,你听着。”
与此同时,程梨猛地飞起一脚。
一击而中。
傅海修痛苦地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捂住自己弯下腰。
他刚刚的姿势和那天祁轼把程梨压在桌子上时的一样。
天造地设,适合被踹。
程梨按祁轼教的方法,照准关键部位,动作利落,又快又狠,根本躲不开。
程梨不等他站稳,翻身起来,对着他的脸又补了一脚。
扑通一声响,傅海修被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