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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问吧。”
陈默注意着张家老祖，随口问道。
梁承志问道：“甄前辈应当知道李家的事情吧？”
“李家？知道一些。”陈默随口答道：“你们梁国皇室，对李家的事情，应该比老夫更清楚吧。”
梁承志犹豫了一下，问道：“李嫣然姑娘是李家的传人，她的姑姑，李家秀女李不凡大人，是前辈的道侣？”
“道侣？”陈默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奇怪：“道侣？”
他扭过头来看着梁承志：“谁告诉你李不凡是老夫的道侣的？另外你说的李家秀女是什么意思？”
对于梁承志知道他和李不凡在一起的事情，陈默并不意外，梁承志想要拜自己为师，自然会调查自己。而他们一路走来并没有掩盖行踪，很容易就能查到他们来景都之前的事情，自然也能知道他和李不凡同行。况且就算李不凡离开了，李嫣然还在呢。
“前辈不知道么？”梁承志愕然，随即笑道：“那看来是晚辈误会了。”
接着他解释道：“虽然梁国和李家关系不浅，但是李家高高在上，即便是梁国皇室，对之了解亦是不多。不过却是知道，李家有十二秀女，李不凡大人便是其中排行十二，也是最年轻的一位。”
“之前晚辈的人打探到，前辈在来景都之前，一直都在和李不凡大人同行，李家秀女极少和外人接触，因此我等便猜想，前辈是否便是李不凡大人的道侣。”
陈默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你说你一个太子怎么还八卦起来了？
不过他倒也是第一次听说李不凡是李家的十二秀女之一，毕竟李不凡很少对他提起李家的事情。
这李家着实是厉害，以李不凡的修为天赋，不过百岁多便达到牛欢喜九重天，竟然只是十二秀女之中排行最年轻的一位，只是不知道实力排行如何？
若是李不凡排在末尾，那排行靠前的，怕是都有牛尊境的修为了。
“是你们误会了。”陈默解释道：“老夫和不凡乃是早年旧识，正好这次她带嫣然出来历练，巧合之下同行而已。”
梁承志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随即他又道：“不过前辈可能是李家秀女道侣的事情，却是已经传开了。”
“什么？”陈默皱眉：“什么意思？”
梁承志解释了一下，陈默才知道，虽然自己表现的很是低调，但是太子想要拜师的消息，并不算隐秘，这些天早就传遍了景都上层，顺带陈默本人，也进入了景都一众势力的视野之中。
可不要小看景都一众大势力的耳目，不仅仅是陈默本人，秦风的妖孽天赋，都足以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了。他带着面具在斗牛场活动，瞒得过无意者，却瞒不过有心人。
这样一对师徒，身边还带着李家的传人，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或明或暗的对陈默一行人进行调查了，他曾经和李家秀女同行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人。
连梁承志都以为陈默是李不凡的道侣，更别提其他人了。
陈默摸着长须，微微一叹。
以为自己很低调了，想不到还是没瞒过人的眼睛。
哎，本老爷爷就是这么耀眼，无论再怎么低调，也难掩光芒。
不知道若是李不凡回来，知道陈默被很多人当成了她的道侣，会有什么反应。
该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动手吧？
却又听梁承志轻叹道：“前辈还得小心才是，许多人都以为您就是李不凡大人的道侣，这可并非好事。”
“哦？”陈默挑了挑眉头：“是何意思？”
梁承志顿了一下，开口道：“前辈，可曾注意到东楼上那位紫衫老者？他是京中张家的老祖。”
陈默一怔，连梁承志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