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时,轻声笑着安慰赵宝官,“没事,下去锻炼几年,我等你回来。”
赵宝官讶然,看对方不似开玩笑,也不好多作询问,在全家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他们进入别墅的附楼休息,估计丁书记要在这儿呆不少时间。
如果全老的病情稳定,可能两小时后才会离开,如果全老稳不住,丁书记极有可能亲自为其送终。
有人过来询问丁眉雅是否用午餐,得到肯定答复后,一行人再次跟随工作人员,前往别野附楼的餐厅用饭。
赵宝官绝口不提来路的惊险之旅,大家三缄其口,装作从未发生任何事情,由于全家正处于悲痛之中,谁也不敢交谈欢笑,用餐的时候,眼神交错,食不言,君子所为。
用过午餐,再次回到休息间,安起贵示意宝官跟他去车子里边说话。
两人走到安保组的轿车旁,赵宝官阻止了安起贵开车门的动作,“影响不好,这儿离植物园不远,我们出去走走。”
安起贵想了想,点头同意,两人挂着丁办的工作证,并肩走出别墅,离开大约五六十米之后,安起贵说:“赵秘书,你的丁办行政权已经取消。”
赵宝官愣了愣,点点头,“没想到办事效率挺快。”又反问安起贵:“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丁办的工作人员?”
安起贵长长地叹口气,“报告是我提交上去的。”说完认真观察宝官的反应。
“你倒实诚,不带掩饰?”
安起贵苦笑着解释:“这是我的职责之一,我们一方面要接受你们安排,配合行动,另一方面又要将每次行动汇报上去,比如今天发生的事情。”
宝官用力吸了吸鼻子,使得呼吸更加通畅,如此更能让自己郁闷的情绪得以舒缓。
“还有什么消息,一起说出来吧。”
“警卫局的职务同时取消……可以问问你以前的单位吗?”安起贵没料到上头下手又快又狠,他觉得过意不去,尽管赵宝官的处理跟他没有关系,但由他进行汇报,主观上始终有一丝愧疚。
死神小分队肯定不能说,安起贵还没有达到相应的级别,“南华省阳南市阳河区大河镇派出所长。”
安起贵瞪大眼睛,“派、派出所长?”
赵宝官顽皮地眨眨眼,“怎么?不像?我最开始参加工作是阳南行刑队,书记员兼执行员。”
安起贵摇头苦笑,他很难理解,也很难相信赵宝官所说的工作履历。死刑执行员?刽子手嘛,看赵宝官外表挺单纯的样子,没想到还有如此特别的职业经历。
“我师专毕业时,参加教师招考和公务员考试,都在面试关输了。后来我们市成立行刑队,刚好各方面条件符合,顺利参加了工作。你呢?以前做什么?”赵宝官对安起贵的印象不错,从今天的表现看,算是初步认同了安起贵的能力和人品。
安起贵长叹口气,望向植物园的方向,“不瞒你说,我生在军人家庭,父亲参加过自反战役,退伍后在我们老家国企任职,后来国企改制,受到战友们的照顾,调到行政上。现在也算个干部吧,可惜官不大。”
赵宝官静静地听着,不打算提问,或者接嘴,看对方的样子,自会说下去。
“我高考成绩不错,本打算报首都的名校,可我父亲很霸道,根本不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全权做主报了军校。没办法,我父亲性格强硬,只能听他的。老实说,当初进军校时,我不止一次想过离家出走,觉得人生特别灰暗,可始终提不起勇气反抗。直到军校毕业,父亲联系以前的老战友,打算把我分配到他曾经战斗过的部队,我去了,面试不过关,被赶了回来,这算是我人生碰到的第一次挫折吧。后来,我分配到警卫局,为了证明自己,拼命训练军事技能……我猜你来自当初拒绝我的部队?”
面对安起贵的试探,赵宝官不置可否,“你现在也不错,安哥三十几岁?”
“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