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离去。
“呜呜呜~”
那红袄老太也蹦出棺椁，带着满腔幽怨，蹦蹦跳跳的出门而去。
“呼！总算走了。”
待二鬼离去，楚南歌不由长出口气，神态也从神豪状态恢复过来，一口接着一口抽起烟来。
这里的尸臭太难闻了，如果不是靠烟顶着，楚南歌都要吐了。
“赶紧办完正事走人。”
楚南歌一根烟抽完，正要再续上一根，突然，又是一阵阴风吹入，霎时整个灵堂竟然变得烟雾袅袅，朦朦胧胧间，一道彻骨的冰寒席卷而来。
“老板，你点奴家的钟呀~”
一个妩媚地，仿佛猫抓一样的声音响起。
紧随着声音，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女鬼从冰寒烟雾中聚拢成型，吊带衫、小皮裙，一头大波浪秀发下，掩藏着一张白皙诱人的俏脸。
此女鬼只有十**岁模样，不过却满是风尘之色，仿佛历尽了几百年沧桑。
“聂小倩？！”楚南歌试探着问道。
“当然是奴家了……”
聂小倩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身躯缓缓靠向了楚南歌，吹出一道带着浓香的阴风，嗖嗖的刮进了楚南歌衣领，让他忍不住全身一阵冰寒。
“不要叫我老板。”
楚南歌赶紧正了正神色，避开了聂小倩的纠缠。
“那叫你什么？公子，还是官人？”
聂小倩发出一声银铃般娇笑，柔软的身躯犹如水蛇一般再次缠向了楚南歌。
楚南歌又一次避开，望向神色诧异的聂小倩，沉声道：“是老宁，不，是宁采臣叫我来找你的。”
“宁采臣是谁？奴家以前的恩客？”聂小倩闻言美眸一愕。
“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真的是你的情郎派来的！”
“情郎？哪个？”
“就是宁采臣啊！”
楚南歌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念出了老宁郑重教给他，据说聂小倩一听就懂的暗号：“十里平湖霜满天！”
“咯咯，原来官人你喜欢复古一点儿的。”
聂小倩巧笑盈然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嗯，奴家就对，江枫渔火对愁眠！”
“这……挺押韵。”
楚南歌再次一愕，忍不住接着道：“对月孤影望相护。”
“夜半钟声到客船！咯咯~”
聂小倩对完，再次低声娇笑起来：“向你这么有文化的官人，奴家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十里平湖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对月孤影望相护，夜半钟声到客船。这么对下来，似乎也没毛病……不过……”
聂小倩在那里笑的开心，楚南歌却有些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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