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平头青年看了眼说话的女生,点了点头,“大家应该都知道,这些道教、佛教等宗教物品,都是那些鬼物精怪的克星。”
“可是我觉得在场的大部分人,应该都从外面拿过法器进游戏吧?”娃娃脸男生看向平头青年,道:“但事实证明,法器对付不了这里面的鬼。”
“这不一样。”平头青年摇头,“游戏里面的法器和外面的法器,没有可比性。”
外面的东西没有用,但里面的东西未必会没用。
“你想把这法器和你挑的雕塑放在一起?”余渝很明白平头青年的打算。
平头青年点头,“对。”
余渝皱了皱眉,但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平头青年的话有点道理。
一晚上的时间都和“鬼”捆绑在一起,很难保证被放在帐篷的鬼不会杀人。
如果放个法器在身边,或许能在鬼出手时救自己一命。
但也有另外的可能。
最坏的情况是鬼原本不会发怒,但看玩家想拿法器对付它,一气之下就直接对玩家出手了。
可以说,把法器带进自己的帐篷,也算一场豪赌。
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废一条命。
余渝沉默片刻,最后决定远离赌博,珍爱生命。
他实在是不相信这游戏能那么简单就找到克制鬼怪的办法。
而其他人显然也想到了这层,或者想了更多,依然纠结地杵在原地。
“虽然游戏的生路没有那么简单,但这些法器的出现,也许是为了让我们平安度过第一晚。”平头青年看了他们一眼,耸了耸肩:“就是说,这个法器有使用次数限制。他虽然不能保护玩家到游戏结束,但能保护玩家一晚或者两晚,给玩家足够多的时间找到生路。”
平头青年此话一出,有几个玩家的脸上产生了松动。
平头青年说的在理。
他们下午六点钟进的游戏,除去搭帐篷花费的时间,给他们留下找雕像的时间只有不到四个小时。
而游戏的时间一共有三天。
游戏应该不会那么变态,在游戏的开始就对他们下死手。
所以很有可能,这些法器的出现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至于在第一天就死。
劝到这个地步,平头青年也没有再继续劝说他们,而是道:“要不要拿法器,你们自己决定吧!”
说完,钟旭小心地把道教印鉴放进了口袋。
他能活着离开第五个游戏来这,靠的就是自己的直觉。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且十分确信拿着这个法器绝对能发挥很大的作用。
见钟旭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有几个玩家咬了咬牙,也决定去找个法器留着。
而余渝只是淡漠地看了眼这些玩家,随后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
见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色也即将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余渝没有再纠结,而是回到放狐狸像的地方,直接选定了这一樽雕像。
短暂的插曲过后,所有玩家又开始各干各的,飞快找起了雕塑。
而他们几乎都没有拿人像,而是和余渝一样,都选择了动物雕像。
虽然不知道人像和动物像里面的灵魂都是怎么来的,但所有人却都像约定成俗一样,默认了动物比人像要安全。
只有一男一女思索了片刻,选择了人像。
游戏世界不能按常理来看,有时候,看起来越危险的东西却越安全,而越安全的东西,可能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
短短几个小时,十三个玩家的选择都有了肉眼可见的区别。
有像余渝一样只拿了必须要拿的雕像的,有像钟旭那样拿了克制鬼物的法器的,当然也有反其道而行的玩家。
但不管是怎样的选择,所有玩家都在四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