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
宁响的脸色一下子垮下去。
“总比你好一点,毕竟那个郎大高简直就是一个废物。”宁响向来不怵跟人顶嘴。
没想到郑蒂一点都不介意,她只是稍微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毛:“那家伙……江城徽毕竟继承了他的一半基因。”
“基因和人品有没有关系。”宁响嫌弃的说。
郑蒂竟然笑起来。
虽然宁响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总而言之,就是一次莫名其妙的遇见。
虽然江城徽事后听到,紧张了一阵,但是宁响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他总觉得,郑蒂对他没什么恶意——当然,那家伙也确实是一个危险份子。
宁响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江城
徽却觉得越来越烦躁。
他总觉得,某些事情开始超出他的控制。
江城徽忍不住想起之前见郑蒂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
一命偿一命。
遇见宁响之前,他或许并不在乎手染鲜血。
但是他身边有了这个人,就无论如何不能冒一点失去他的风险。
人总是因为牵绊而更小心翼翼。
但是看起来,郑蒂却没有丁点类似的顾忌。
她不在乎郑家世代经营的特美,不在乎基业名誉,也不在乎身边的人。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就在这时候,江城徽终于查到一个事情。
郑蒂的丈夫郎大高,自从进入郑蒂的豪宅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据说他去找郑蒂之前曾经信誓旦旦的对旁人说,他一定能够从那女人手上弄一大笔钱,保住他名下的产业。
然后,这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是跑了,还是死了?
江城徽也不知道。
但是他已经没有耐心和郑蒂慢慢兜圈子了。
疯疯癫癫的郑蒂,总让他觉得非常危险。
“郎大高?”面对警方的问询,郑蒂脸上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容,“他不是回老家去了?”
她依然穿着黑衣,脸色更加惨淡,但是一贯高傲冷漠的气势却没有丝毫的消减。
不论什么时候,她依然是绝对的女王。
“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去的,又去了哪里,”郑蒂的声音稍微有点沙哑和不耐烦,“我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也很少有联系。”
“那天晚上?是的,他确实来见过我,想借点钱,但是被我拒绝了,我们签了婚前协议,他拿不到钱,我动他做什么?”郑蒂坦然的否定了警方的猜测。
“我要是想要离婚随时都可以,”她说,“而且郎大高什么都得不到,但是我并不在乎和谁结婚,毕竟这种小事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她依然是一副女王姿态,就连自己的婚姻也丝毫都不在乎。
高傲而孤独。
警方虽然有怀疑,但是也没得到什么证据。
郎大高依然不见踪影。
郑蒂却忽然动了。
这个人之前安静的时候,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是一旦开始动起来,又仿佛雷霆万钧。
她毕竟经营了几十年,本身又
手腕高明,真的和江城徽斗起来,让这个从来没有遇见过敌手的未来大佬竟然也短时间的捉襟见肘起来。
宁响发现江城徽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他对那些复杂的事情不太懂,只知道这两个人在资金层面斗得厉害,以至于碰撞的现金流都短时间的吃紧了。
宁响二话不说,把自己能够调集到的资金全都拿了出来。
江城徽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的抱了抱宁响。
宁响依然还是那副乐天的傻笑。
却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牢牢的让江城徽找到方向。
过了几天,宁响却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