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却一点都不忙乱。
没办法,能干的人什么时候都很能干,一般人也羡慕不来。
宁响决定死皮赖脸的巴上去,把这一摊麻烦事彻底丢开。
江城徽睨他一眼:“你不是说要把公司发扬光大嘛,现在实业和投资这两块都丢给我,你做什么?”
宁响还是耍无赖的笑:“这不是还有一个地产嘛!”
其实在抱上大腿以前,他的次一等选择就是买地皮。
虽然那个梦里他很早就死了,更多关于未来的信息都像是流水一样一闪而过,但是他也能判断哪片地方是未来新的繁华商圈,哪里又将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
就算……只有两个多月了,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江城徽无奈的揉着他的头。
那几条蛀虫虽然被清除了,宁响依然不敢和江城徽谈论未来。
仿佛前面还有一道隐形的门,虽然门似乎已经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宁响依然说不清楚,到时候那道门究竟能不能推开,他又还有没有未来。
因为这个原因,两个人之间仿佛依然紧紧的绷着一条弦。
也依然没有走完最后一步。
两个人隐隐约约有默契,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过。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江城徽也始终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这天晚上,宁响又做了一个梦。
半夜里,他从梦里醒来,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江城徽就睡在他的边上,很沉。
宁响近乎于渴望的盯着这个人的脸看。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手去摸。
摸着摸着,就把江城徽摸醒了。
江城徽微微睁开眼睛,顺手就把这个睡觉不老实的小子固定在臂弯里,含糊的说:“睡觉,要不然当心我把你直接吃了。”
宁响的回答,却是直接去舔对方的喉结。
肌肤相触,稍微有点汗意,依然带着檀木香,暖暖的。
江城徽的眼睛终于彻底的睁开,看着宁响,眼底有近乎于危险的光芒。
宁响就对着他笑,小酒窝特别不听话的在他心里跳动着。
江城徽终于忍耐不住,低下头,狠狠的咬住这个不听话家伙的唇。
然后,终于失控了。
就像是突然出轨的星辰,毫不犹豫的往恒星里冲过去,又像是恒星喷涌的火焰,瞬间就把从它边上溜过去的小行星一口吞没了。
在暗夜的掩饰下,一切都显得迷乱,疯狂,彻底失去了控制。
反正事情的发展,完全就不是按照江城徽原本的剧本来的。
但是他垂下眼,看着已经完全沉浸在**中的青年,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烟消云散。
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坚持这么久。
大概是傻了。
一场盛宴,生吞活剥,哪怕一点骨头渣子都没有留。
再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宁响很久都没有一觉睡到中午了。
他试着动一动手脚,却发现全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一样不听使唤。
只不过身上依然是清清爽爽的,很显然,昨晚上他熟睡的时候,应该被擦洗过。
所以虽然全身酸软,睡得却特别舒服。
宁响舒舒服服的蹭了蹭被子,就算全身都是又酸又疼,但是心里依然忍不住偷乐。
总觉得,昨天晚上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虽然哇哇大叫小声哀求的那个也是他。
一想到昨晚上的胡闹,宁响老脸一红,再一次躲进了被子里。
看都不敢看边上的人。
江城徽也已经醒来了,难得没有立即起床,而是靠在枕头上,看着宁响就像一只偷嘴成功的耗子一样,窸窸窣窣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依然掩盖不了满脸的小得意。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