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因为喝了酒,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开车。
走了一阵,才想起来可以找代驾。
但是谁乐意这时候叫个陌生的家伙过来呢?反正感觉也没有多远,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乐意就这么牵着手走。
两个傻子就这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公寓。
两个人在公寓的走廊上对看了一眼,然后,宁响就被直接拉进了江城徽的房间。
只是匆匆的撞开了门,就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宁响就再一次被按在过道的墙上。
黑夜中,只有窗口透进来一点微弱的灯光,宁响的脊背贴着墙壁,一片冰凉,身前却热得像火在烤。
他则像那条被火烘烤着的鱼。
反反复复,颠来倒去。
两个人就这么从门口滚到了床上,正是情酣的时候,江城徽忽然停了下来,懊恼的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向一脸无辜的宁响。
很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有预估到今天的走向,自然也就完全没有准备。
“我去买?”宁响眨眨眼睛。
江城徽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苦笑:“不用……我还忍得住。”
两个人关系的进展速度简直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江城徽也想稍微缓一缓。
“你今天也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反正来日方长。”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城徽稍微有点不太自在,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宁响也笑起来。
结果最后,只能大被一盖,乖乖睡觉。
宁响刚在这边的浴室里随意的冲洗了一下,躺在江城徽的身边,闻着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气温,稍微有点不自在。
江城徽也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还是回那边去睡吧。”宁响小声提议。
然后就被旁边的人一下子抓住:“留在这里。”
宁响就乖乖不动了,过了很久,才低声说了一个“好”字。
也不知道是安心还是累了,不一会,他就真的睡着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渐渐平缓,江城徽才微微的挪开身体,呼了一口气。
虽然很想立即就把宁响拆吃入腹,但是现在还不急。
反正这个人已经乖乖躺在了自己的怀里,总要更隆重一点的仪式才对。
江城徽看了一阵
宁响的睡颜,又咬着牙换了一个姿势。
好吧,不能随心所欲,还是有点煎熬。
————
宁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看着身上不太熟悉的被褥,还有些恍惚,然后才揉着眼睛慢慢做起来。
一切和他上回醉酒以后很像,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他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去开卧室门。
这一回,江城徽刚刚好正站在门边上,手上还端着什么东西。
看见宁响出来,他微笑着靠过来,吻了吻宁响的头发。
“醒来了?睡得好不好?”江城徽的声线低醇还带着点诱惑,也以前也完全不一样。
宁响还是愣愣的看着他,傻乎乎的点头。
好像……昨晚上的事情……不是做梦……
没有了夜色的保护,宁响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他就连双脚都窘得互相踩在一起,看上去可怜极了。
江城徽看到他的赤脚,无奈一笑,把手上的食物放下,一把抱起了宁响:“怎么连鞋子都没穿?”
“我,我昨晚上就没穿鞋。”宁响乖顺的靠在江城徽怀里,特别老实的回答。
江城徽笑起来:“那是怪我。”
“不不怪你,是我自己忘了。”宁响害臊起来,完全没有了那股子臭不要脸的浑劲,特别老实,还特别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一通。
江城徽想到就做,又把宁响按在门上,撕咬了一通。
宁响的脸被咬,依然还是乖乖的,只是全身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