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不起他。
果真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对男女天生就是一对。
只可惜了他的母亲,因为这种男人,早早就死了。
江城徽也不知道,他母亲有没有后悔过认识那个男人,有没有后悔来到平城。
他只知道,他一定要为了冤死的母亲,找出掩埋已久的真相。
而现在,他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
“袁小姐和你弟弟的事情也有牵扯,”江城徽对宁响说,“所以你想怎么做?”
宁响闻言一愣。
他当然知道那位袁小姐就是江城徽的仇人,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这件事情还有关系。
“这……和你的计划有关?”宁响小心翼翼的问。
他知道江城徽一直在暗中做些什么,但是江城徽不提,他也不敢多问。
江城徽点点头。
“严格来说,你弟弟算是受害者,目前已经被套住不少钱了,”他说,“你想保住他吗?”
江城徽知道宁响和家里的矛盾,但是并不确定严重程度,所以又问了一句。
“当然不想!”宁响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又不是圣母,经历过那样子的梦以后还可以心无芥蒂的把那两个人当成亲人。
只不过,这种还没有发生的怨愤,宁响很难对江城徽明说。
他想了想,解释道:“我和宁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早就知道了,他妈,也就是我的后妈,从小就想要了我的命。”
宁响原本只是想把事情往严重里说,
但是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寻常。
宁响记事早,三四岁时候的事情还有点印象。
那时候,宁远也不过才一两岁,好像是还在吃奶的年纪。
忽然有一天,他后妈抱着宁远,领着他,开车去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
然后,那女人就哄着他野餐,然后把他剩在了荒郊野外。
所幸宁响运气好,遇到了一对出来真正野餐的大学生,才被安安全全送回了家。
还有一次,他年纪应该更大一点,后妈带着他和宁远去了一幢商业大厦,他现在还记得,大厦的窗户明晃晃都是敞开的,呼呼往里灌着风,而且连个遮挡都没有,就算是两三岁的小孩儿也能够轻而易举的爬出去。
然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又被剩下了,但是后来碰到了大厦的保安,再一次平安无事。
后来老头子还因为这个骂过他,说他从小就野,喜欢到处乱跑管都管不住。
也不知道这里头有多少次是他真的故意跑了,又有多少次是被有意无意的剩下。
就这样还活得好好的,宁响自己也觉得挺神奇。
也难怪他从小就怕死怕得不行。
宁响深吸了一口气:“还好我打小胆子就不大,要不然早就没了。”
他说得轻松,江城徽的脸却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那女人确实该死!”他说,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凉。
宁响反而还是一副万事不挂心的模样:“我命大活到了现在,但是总要还回去的。”
他就连报复也是堂堂正正的:“我也不要他们的命,我就是想看他们倒霉,越倒霉越好,然后我自己还过得特别好——是不是有点傻?”
“不傻,你的想法很理智。”江城徽笑,很想抱住这个笑容依然明朗的青年。
但是只是手指头微微的动了动而已。
“当年被打过来的巴掌,我一定要亲手打回去!”宁响放出豪言,“不过老大,如果跟你的计划有冲突,你跟我直说就是,反正以后机会还多得是!”
江城徽终于忍不住,伸手揉着宁响的脑袋:“当然没有,你放心。”
反而正好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江城徽已经盯着那帮人很久了。
他很早以前就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