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着她。
余安放下手机,破涕为笑。她抱着他脖子,笑出声来。
周明谦:“你傻了?”
余安喜不自禁:“我生日愿望实现了。”
周明谦愣了半秒,怎么可能?他惊诧道:“这么快你就知道种上了?现在还有这种a?”
余安:“”
特别无语,“睡觉。”她躺进被窝接着睡回笼觉。
周明谦贴着她,“都醒了还睡什么睡,庆祝你生日。”
“怎么庆祝?”
“实际行动。”
过了会儿,余安受不了,声讨他:“你刚刚不是说你会注意!”
周明谦:“我是说以后会注意,没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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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个小时后,姜沁和莫濂到了南半球某个国家的小城。
这个小城不知名,大多数人没听过。
小城依山傍水,没有出名景点,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车水马龙。
天跟湖一样蓝,湖里倒映高山,还有几所靠湖边的房子。
大片大片云朵飘在半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
不时有一群鸽子从天空掠过。
眼睛所见,美得跟一幅画一样。
姜沁是第二次来这里,上一次带大宝一起。她也是偶然在杂志上看到这座小城的名字,远离尘嚣,幽静闲适。
经过半小时车程,他们到达酒店。
办理入住前,莫濂征求姜沁意见,“能不能只开一间房?我睡地上。”
姜沁盯着他看,没吱声。
莫濂当她默认。
现在跟以前正好相反,如今大多时间他在说,换成她静静听着。
酒店只有三层,他们选了三楼,房间有一个大大的阳台,阳台上养了各种各样的花,爬满窗台,满屋芳香。
叶子沁绿,像水洗过。
姜沁趴台上看这个小城的风景。酒店门前那条道上,一个年轻父亲陪女儿骑单车,女孩穿白色公主裙。
迎着风,长发扬起。
女孩笑着,不时转头喊人。
年轻父亲一路跑步紧跟其后。
莫濂把行李收拾好,问酒店多要了一条被子和床单,又要了一块地毯,搭了临时床铺。
姜沁还在阳台,夕阳只剩半边,余晖洒在她侧脸。
这是小城一天最热闹的时候,下了班的父母带孩子出来散步。
莫濂走过去,“要不要喝水?”
姜沁回神,摇头。
莫濂又问:“要不要吃东西?”
姜沁始终看着外面街道,还是摇头。
以前每次带大宝出游,大宝是趴阳台上看景的那人,悠闲自得。她忙里忙外还要照顾大宝吃喝。
现在她成了大宝那个角色。
莫濂盯着她背影看,犹豫好几秒,他走上前半步把她转过身,然后环在怀里。
在飞机上他们只牵过一次手,之后她一直睡觉,好像怎么都睡不醒,他没打扰,就坐旁边看着她。
姜沁往他脖子里靠靠,侧脸紧贴。她迷恋那个体温和气息,即便这里是夏天她也不觉得两人靠一起会热。
莫濂下巴蹭着她发顶,“我性格里有些东西根深蒂固,有时行为偏执,跟在你在一起可能做些事还会犹豫不决,我哪里要是做得不好,你跟我说,我改。”
姜沁:“不用改,以后会好的。”她两手不自然垂在他身侧。
楼下那条街,路灯下有拥吻的年轻人。
她收回视线,抬手环住他的腰。
莫濂脊背僵直片刻,然后低头找她的唇。
唇瓣相触,悸动在两人五脏六腑猛烈撞击。
荷尔蒙混合阳台的花香,扑鼻而来。姜沁感觉自己醉了。
长而深的吻,让她一时忘了置身何处。
姜沁肩膀被莫濂勒得生疼,莫濂腰间也没能幸免,都是她的指甲印,或深或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