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玩意儿,不管你拆哪儿,都仿造不出来,我已经找人试过了,稍有损毁,就成普通的布料了;而且我手里仅此两件,再多就没有了,你要是不听劝,那就去试试。”反正到时候她是不会再给了。
无视某人满腹的怨气,“我不跟你多说了,还有事儿,这东西,我再嘱咐你一遍,记住了,别乱来啊~毁一件就少一件,你自己思量一下,是命重要还是没有任何希望的荣誉功绩重要。”
“爷爷……爷爷……”严炎生平头一次像个孩子一样,连请示都没有,就一股脑冲进了老爷子的院子。
“你小子,干什么呢?咋咋呼呼的?你的教养呢?”老爷子正弯着腰给花儿浇水,被严炎一喊,给盆里灌了个大满贯,顿时气得白胡子都翘了起来,瞪眼就是一顿训。
“爷爷,我可是给您带宝贝来的,绝对的让您开心的飞起来。”
看着孙子一脸神秘的鬼笑,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你快得了吧,你能有啥好宝贝?”还能让他飞起来?
要么是文物古物啥的,要么就是一些他喜欢的字画,这些年,他已经收的够多了,兴趣也就退散了很多,所以,并不是很期待。
老爷子准备重新抄起洒水壶,被严炎伸手夺过,然后胳膊一紧,“爷爷,赶紧,我们进去,我给您看,这次我保证绝对是您想都不敢想的好东西。”
“你小子给我端庄点,着急忙慌的,都没个男人样儿,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被碎碎念的严炎无语的屏蔽掉老爷子不恰当的言辞,端庄,我还贤惠呢?那是形容男人的词儿吗?
老爷子仅有的一点好奇心在看到孙子拿出的‘宝贝’的时候,直接跌落谷底,啪的一下,给了严炎后脑勺一记铁砂掌。
“嗷……爷爷,您干嘛呢?疼死我了~!”严炎捂着后脑勺跳脚抱怨,第一次在严肃的老爷子面前显现出一丝孩子气来。
明明是不喜欢跳脱的孩子,但是在严炎身上,却又莫名的让他觉得顺眼,老爷子将之归于,看得上的孙子,啥样他都喜欢。
“不打你打谁?你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宝贝的东西呢,敢情就是一件乌漆嘛黑的秋衣,还非得说是什么宝贝,你脑子出毛病了吧你?”没好气的又给了孙子后背一下,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坐上沙发,刚才被严炎挽着进来,速度有些快了。
“爷爷,您先等着,我给您做个小实验,您看过就知道了。”用刘珺的话来说,就是事实胜于雄辩,他说的再多,也没有行动来的有说服力。
为了节约时间,让老爷子少生点气,严炎把太师椅搬到客厅中央,然后把衣服套上去。
“诶,你这是干嘛?衣服都给崩坏了,哎哎……跑我房间去干嘛?严炎!臭小子!”
严炎再次出现在客厅,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不要太熟悉!
是老爷子的老伙计,‘配?枪’!
‘啪!’“严炎,你放肆!”老爷子看到自己老伙计被拎了出来,气的把茶杯都给砸了,吼声如钟。
严炎深吸一口气,拉开保险闸,冲着太师椅背就是一下,‘砰’的两声巨响,凳子倒地了,也引来了警卫员。
“首长,出什么事儿了?”一下子冲进来四名配木仓的警卫,脸色煞白,看得出被吓得够呛。
被留下的老首长:……
闯祸的人早已经冲回房间放东西去了~
“没事儿,我刚才弄东西呢,声音有些大,出去吧~”不让人出去还能咋的,难不成还能说是他没事打木仓玩?
活成了人精的老人,愤怒之后平静下来,一琢磨就明白了,这小子拿回来的衣服,说不定是防弹衣~
这么薄的防弹衣,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警卫员出去以后,严炎才松了一口气,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