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她走了,她带着我的期待逃走了!
我丧着脸,刚刚所有的期待都变成失望。
气鼓鼓的转身,我习惯性的暴力一脚,直接踹上了墙。
可能是我太气愤了,所以忘记了脚上有伤。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我不是矫揉造作的啊啊啊啊啊。
我是汉子磕蛋般的啊啊啊啊啊。
那刚刚消下去的脚踝,立马奔着母猪蹄的去了。
我蹲下身子,摸着自己的脚踝,眼泪顺着水流融为一体了。
外面一阵小跑声在浴室门口停下。
白若溪敲了敲门。
“唐沁,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伤到脚了?”
“需要我帮忙吗?”
直击灵魂的三连问,瞬间让我清醒。
“没没事了。”
我不能直接告诉她,我是因为你没来看我脱衣服,所以一气之下准备自我谋杀吧。
“真的没事?”
“嗯,您去忙吧。”我咬着嘴唇,以控制我又想出口的啊啊啊啊。
“你不要太莽了!哎,真是让人操心。”
我莽?
你把我shy哥放在何位置?
再说我莽什么了我莽,我不就气愤的踹了下墙吗?
要不是你走了,我至于这个样子吗?
恶狠狠地瞪了眼门,转瞬便柔声道:“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脚上的伤势让我无心洗澡,打完身体乳冲完我就出来了。
一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白老师。
她似乎一直在门外等待。
见我出来,眼睛扫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
“把头发吹了。”
吹头发有害秀发!
但我还是,“嗯嗯。”两声,乖巧的进浴室把头发吹干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白老师已经躺进了被子里。
床头灯开着,她在看书。
接下里,我该怎么说话?
突然贼拉能说的我,竟一语凝噎了?
我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
就在我快要尴尬的灵魂生紫烟之时,白老师放下了书,开口!口道:“不睡觉?”
睡,但是怎么睡?
抱着你睡?
“过来睡觉啊。”
她竟然还自然的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
呵,女人。
看你平常矜持的要命,如今竟然就这样让陌生人上了你的床。
今天我就要和你正式拜头一下,到底谁胆子比较大!
我走到了床边。
毫不惧怕的躺了上去。
白若溪继续看书,而我闭着眼睛,细数心跳。
她大概看了两个小时的书。
我大概数了两个小时的羊。
总之在她啪地一声将屋内所有的灯光关上之后。
我彻底的失眠了。
她躺在床的最左侧,我躺在还有一厘米就要掉下床的右侧。
我俩隔着山海,开始了漫漫长夜。
我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反正我是没有。
只是迷迷糊糊的有了困意,却在身旁人一翻身,顿时清醒。
我们折腾了一夜。
哦,不。
是白老师翻身翻了一夜。
我睁眼睁了一夜。
直到早上十点,白老师的手机闹钟响了。
我躺尸般静静的躺着,想等她起来关手机。
但闹钟都响了两遍了,她还是一动没动。
我也没动,就想和她掰头一下谁耳朵更不好使。
闹钟响第五遍了。
我们仍然动也不动。
你问我为什么?
我想大概就是,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吧。
第六遍了。
手机铃声越来越大了,而且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