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不是说暂时不急着讨媳妇儿的吗,咋又变得这么火急火燎?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20岁还没尝过荤腥,心头能不痒痒?
要知道他和张春喜那个大胖子……呃,他当年并不胖,读小学时就开始扒人家寡妇墙了。
李亚东又眺目望了眼大漠的方向,揣测着胜利哥今天会上演一出什么好戏——关于胜利哥的计划他说不过问就不过问,半点也不知情,只等着看结果。
比较可惜的是,他清楚今天要钻的第一口井稍远,距离大龙村大概三四公里的样子,即便手持望远镜,只怕也很难看清楚。而他又不可能跑过去瞧,想来,大概也只能等胜利哥晚上回来再听故事梗概了。
如此一想着,李亚东便回头望向三娃道:“那就走吧。”
临行时望远镜他并没有拿走,因为熊孩子们还没看过瘾,交代了其中最大的一个孩子,让玩完后送到马支书家。
自己后面估计还得用,谁让他的眼神不好使呢。
齐龙驱车,载着李亚东和三娃,就他们三个人,离村而去。
至于齐虎,就让他留下来陪陪他媳妇儿吧,反正又不是去打仗,要是相亲还能相出危险来,那这个世界也太黑暗了。她媳妇儿最近也挺可怜的,譬如现在山岗上这么多人看热闹,她就不好出来,三娃家的黄泥巴院子直接被她踩低了一公分。
他们绕着盘上土路小心翼翼地转呀转——每次出行都是这么麻烦,倒是没有太多波澜,但大漠之中,胜利哥这边的事情,就显得有趣得多。
此时谢兴洋刚上完香,然后又开始往地上撒酒……当然,这是比较粗鄙的说法,深刻点来讲,一番举动无外乎在敬天神、拜土地。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但阿列夫和爱莎库娃等人,那是真的看迷糊了。
心说这是在干啥呀?
这么好的酒——谢兴洋非常看重这件事,买的可是正宗的飞天茅台。居然给倒地上?
也忒浪费了点吧!
他们小声地跟胜利哥交流起来,问他“此为何意”?
胜利哥说“在给上帝敬酒”。
于是,一帮老毛子便顿时庄严起来。
“你们中国的上帝待遇真好。”阿列夫一本正经地说。
谢兴洋似乎深谙此道,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十分熟溜,但流程也极为复杂,一番仪式硬是弄了一个多小时。
待礼毕,他拿着一只龟壳和两枚铜钱走过来,笑呵呵地对胜利哥说,“今天运气不错,土地公公赏饭吃,绝对会有个开门红。”
阿列夫等人自然一脸懵逼,只有胜利哥瞅着他手里的家伙事儿,知道是用来占卜的东西。
心说:土地公公赏饭吃?
今天就是玉皇大帝赏饭吃都不行!
为啥?
因为他不赏!
“那个……谢总。我知道你们南方人敬神信佛,但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今天这第一钻我的把握并不大,主要还是先试试水,等把千米以下的土壤样本带出来,后面就好搞了。”
这个预防针其实胜利哥已经打过不少次,降低对方的期望值嘛,否则第一口井就打空了,你猜对方会怎么想?
但他能不能不打空呢?
有六成以上的把握是可以的,这次准备异常充足。
可如果不空的话,又怎样让谢兴洋赔钱呢?
三百万一口,外加施工费用,一口井的成本至少三百五十万起底,一旦空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记
果然,谢兴洋一听这话后,脑门上都见了汗——你想想,他是多抠的一个人,连几块钱的过路费都啥不得给的人,要是一下损失几百万,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
连声道:“张总,不管怎么说,你还得帮帮忙,用心搞啊!还是那句话,只要出了油,工钱不少,喜钱另算。”
“放心吧,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