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陶勇不知道在哪里喝完酒后,又跑了过来。
这回不光带了保镖,还带来一群美女。
“蒋兄,啥都别说,之前在首都跟你许诺的事情,该兑现的必须兑现,海鲜昨天应该也吃好了,今天得换换口味。”
李亚东他们的五间房在许胖子的特地安排下,是挨在一起的,陶勇在许胖子的带领下,来到这边,除了李亚东的门外,其他的全部叩开了,拉着身旁的女人就往里面推,像是送货上门一样,一间房里塞进两个,不要都不行。
“大炳兄,这是不给我陶某人面子吗?”
“这……”
“嘘!嘘!”蒋腾飞不停地对嗓门奇大的陶勇使眼色,手指放在嘴边嘘个不停。
嘘你妹哦嘘!趴在房门后面的李亚东早就透过猫眼将外面走廊上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至于声音。
且不提宾馆的隔音效果如何,就陶勇这大嗓门,整层楼估计都听见了。
而之所以没人出来看热闹,也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陶勇出门这浩浩荡荡的模样,明显不像正经人嘛。
也不知道蒋腾飞咬着耳根子跟陶勇说了什么,这家伙奸·笑一声后,果然把生意压低下来。
当然,只是相比之前而言。
以现在的音量,如果李亚东不趴在房门上竖起耳朵听,确实听不见。
“李董真的不好这口?”
“那还有假。”
终于蒋腾飞的声音,那就真是细若蚊蝇了,李亚东也只能从口型上判断个大概。
“也幸亏陶兄你没去敲他的房门,否则你大晚上的特地跑一趟,就真的白跑了。”
“管的这么宽?”陶勇诧异。
我宽你妹哦宽!李亚东一脸悻悻。
说实话,他原本是真想出去把陶勇和那些女人打发走的,因为他总感觉像蒋腾飞这种人,已经有了家庭,自己既然把他带出来,就不能让他乱搞。
可现在他犹豫了。
为啥?
因为他好像……似乎……管的确实有点宽。
蒋腾飞这厮如果真想偷腥的话,他管得了吗?
他跟蒋腾飞一年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半个月,怎么偷不能偷啊?
“罢了。”李亚东长叹口气,该自觉的人总会自觉。
就譬如左右隔壁的齐家兄弟,俩人硬是把陶勇推进去的几个女人又轰了出来,也不理会陶勇的那句口头禅,直接关掉房门。
而不自觉的人呢。
就譬如蒋腾飞,从齐家兄弟推出来的四个女人中,又挑了一个,做贼一般的塞进自己的房间里,居然嫌两个还不够。
像这种禽兽,基本已经无可救药,除非某一天自己幡然醒悟,旁人你该怎么管?
至于大炳,他的房间在最角落,完全看不见,就不清楚有没有跟他飞哥见样学样了。
这小子还是挺疼他老婆的,希望别跟蒋腾飞这厮学坏。
李亚东是真的懒得管了,回到床上继续闷头大睡。
翌日。
虽然蒋腾飞心眼挺贼,不知什么时候将房里的女人打发走了,但那副走路腿肚子都在打颤的模样,已经很好的将他出卖。
一男三女,不难想象昨晚是多么荒唐的一宿。
李亚东特意留意了一下大炳,他若非天赋秉异的话,那昨晚就应该没干什么龌龊事,精神状态很不错。
“要不要我扶你一把?”下宾馆门口的台阶时,李亚东皮笑肉不笑地问。
“扶……扶我干嘛?”蒋腾飞埂着脖子说,“我又没怎么的,就是昨晚失眠了而已。”
李亚东“呵呵”了一声,懒得鸟他。
还是昨天许胖子带去的那家早餐店——齐虎有个长处,李亚东也是前不久才意识到,别看这家伙愣头愣脑的,其实不笨,贼会认路,一些陌生城市,很多路他只要走一遍,就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