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卡丽妲的问题，盖茨皱着眉头思索了几秒。
片刻后，盖茨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发现他身上的任何破绽。”
“不管是对话中他的消息来源，以及他这次来M国的目的。”
“还是用财神的人，和假龙神对他的两次试探，他都表现的合情合理，应该说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
这也是卡丽妲心中想不明白的地方。
按理说，今天晚上她安排的两次试探，怎么着都应该有点效果才对。
要知道，她之前开枪射杀财神的人时，是没有任何征兆，极其突然的。
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药无心”真是龙胜天伪装的，他的反应绝不应该是恐惧和害怕。
毕竟，龙神有着独一无一的实力。
再加上后来假龙神的出现，“药无心”随身携带的毒粉等等，这些细节足以说明更多的问题。
“唉。”
卡丽妲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相信‘药无心’不是龙神了，否则的话，他的演技也太好了，简直可以说是完美。”
细节决定成败。
可惜，今天晚上的“药无心”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细节上的破绽。
听到这话，盖茨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卡丽
妲，“怎么？你还真打算把他培养成新的神州代言人不成？”
卡丽妲毫不避讳地承认道：“没错，在大计划真正开始以前，研究所需要掌握更多关于神州的情报。”
“而且在大计划开始以后，研究所也需要神州有一个身份显赫的内应。”
盖茨摇了摇头，劝道：“不管他是不是龙神，我都不建议你留着此人。”
“此人看似性格张扬，野心十足，而且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控制，但是他同样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别忘了，他这几天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要给我们看的，这证明他从踏上M国那一刻起，心中就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
“另外，关于假龙神的身份，我相信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没有揭穿我们，无非是想利用假龙神换取晋级罢了。”
卡丽妲冷哼道：“放心吧，当大计划展开以后，他会和大卫·彼得一样的。”
大卫·彼得，艾莎的父亲。
一个被掘金人利用完而抛弃的可怜人。
此话一出，盖茨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卡丽妲，问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什么时候能晋入到A级。”
卡丽妲回答道：“只要你能剿灭财神在M国的分部，我一定帮你晋
入A级。”
盖茨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声，“财神藏的远比我想象中更深！”
“说实话，财神组织的模式和生命研究所极其类似，不但都有自己的行动队，也都有自己的情报来源、资金来源……潜伏者的身份更是波及到了各行各业。”
“所以，我并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一举剿灭财神分部。”
是的，盖茨自从成为生命研究所的客户后，这几年一直都在针对财神的势力。
今天那个叫做约翰的人，就是被他挖出来的。
卡丽妲安抚道：“放心吧，你现在是B级客户，你有任何困难，生命研究所都会帮助你的。”
……
……
夜色下，龙胜天开着一辆布加迪威龙朝比弗利山庄赶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卡丽妲和盖茨又讨论了什么，不过这一点并不难猜。
卡丽妲为他准备了两次试探，这说明自己的身份还是遭到了怀疑。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风险。
好消息是，如今生命五号已经到手了，他可以把这支生命五号悄悄送回神州，让神州对此展开研究。
说不定这其中就有解开沈月茹身上病毒的关键。
半小时后，龙胜天回到古堡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