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屋子装扮得真好,尤其是大肚花瓶里的腊梅。”初阳伸手碰了下刚折断拿到屋里的腊梅枝。
楼晴雯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写道,“今日我想作画,我想专门画一张妹妹的画像,不知可否?”
初阳凑近看了下,笑着说道,“好啊,那我是不是要坐在一个地方,姐姐来临摹……。”
楼晴雯点点头,在那插着腊梅的花瓶一侧,找了个位置让初阳坐下,又往她怀里塞了本书,而初阳就这般老实的坐在一侧。
时间如沙漏的里流沙,一点点的过去,硬是作了一个下午的画,才给初阳画好,而楼晴雯用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晚餐招待了她。
初阳倒是不客气,吃的饱饱的才离开。
祥云送初阳到门外,面上带着感谢笑意。
“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初阳姑娘您。”
“为何谢我,我今日可是一直在蹭吃蹭喝,什么事情也没做。”
“因为您的到来,让堡主对我家小姐上心,就冲这点,祥云也是要感谢你的。”
“这样啊,那就不必了。其实,我没想那么多,算了,也不和你说了,我就先走了……。”初阳听到祥云的话,的确有些不太舒服。怎生觉着,她像是利用自己来钓阎御?
她不喜欢阎御,却很喜欢楼晴雯,觉着阎御那个花心男人有点配不上楼晴雯。但楼晴雯却貌似很喜欢阎御……
刚才她之所以从望君楼走的着急,也是因为方才有个小厮前来对着祥云说了一些话,她看的出来祥云面上的着急,她不想去想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却觉着,自己不该来望君楼了。
果不其然,在初阳刚离开后没一刻钟,就见阎御风尘仆仆的从前院而来,直接去了望君楼。只是在往望君楼去的时候,眼神闪烁的看了下初阳住的小院。
初阳并不是阎御想动就能动的了,若真是他对她用了强,怕是李蕴和许轻远,这俩人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到了望君楼里的阎御,进门看到坐在书案前低首的楼晴雯,轻声咳嗽了下。
楼晴雯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以为是祥云,也没在意,但看到是阎御后,整个人瞬时激动起来,立刻起身,恭敬而卑微的站在阎御面前,微微施礼。
阎御的双眸瞧过楼晴雯后,看了下桌案上的画像,随即走了过去,“画的是初阳?”
楼晴雯察觉到他是在问自己,连忙点点头。
阎御放下画像,看着楼晴雯问道,“你的哑疾是天生的?”
她又点头。“那可真就无法医治了。罢了,你现在也成了我的女人,就好生的在后院呆着,该给你的,我不会少了你一份。但今后,就不要用初阳,来让我过来了。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样。去准备下,今晚,我留宿
在你院子里……。”
楼晴雯听着阎御的话,面上红的滴血,她却知道,这并未是害羞,而是觉着耻辱。
肯定是祥云那死丫头,又暗地里出去说了什么话,不然,堡主怎么能对她说出这番话。
堡主的意思,说的很明白,她和初阳不同,自己也万万是比不上初阳的。
可她,……真的不曾想用初阳来勾引阎御来她这望君楼。
楼晴雯长得水灵,娇弱惹人怜惜,身段似蒲柳,走动起来,摇曳生姿,尤其是弯身收拾床褥的时候,更是让人看的暗欲潮涌。
阎御移步,快速到了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一个倾身带着人直接倒了下去。
楼晴雯是个哑巴,再是惊呼也说不出话,声腔里只会发出啊啊软声,倒更是刺激了阎御。
“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哑巴,也有这般勾人风情。”
虽说楼晴雯是不会讲话,在床上行鱼水之欢时,总是觉着少了一些乐趣。不过,她那惊呼的小表情却成功的取悦了阎御。
“床褥不必收拾了,反正也是要乱的。今日我不避着,能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