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手心感受着解衍昭的心脏跳动的节奏,灼热的一颗心,他坚定的看着冬至,冬至也不闪不躲直直的回望着。
点头:“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解衍昭忽然将她的后腰往前一揽,冬至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解衍昭压到了地上,后脑勺还垫着解衍昭的手。
冬至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王爷?”
解衍昭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幽幽道:“如果我要你在师兄和我之间做选择,你选谁?”
“什么?”
不是冬至无法做出这个选择,而是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会有这样一个问题。
她皱紧了每天,双手抵着解衍昭有些气恼了。
质问道:“你是以为我与我大师兄有什么吗?解衍昭你怎么能这么想?”
冬至只有在真的生气的时候才叫解衍昭,平日里都喜欢娇滴滴的喊王爷。
解衍昭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瞬间心头一紧,连带握着她腰的手都发紧,她的腰很瘦,一只手就能笼罩住。
“你没有,可是你大师兄的眼神我能看得出来。”
石笑尘看冬至的眼神,与他看冬至的眼神太像了,同为男人他又怎么看不出来石笑尘对冬至是什么感情呢?
如果是其他人解衍昭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冬至的心在他身上,可是石笑尘他没办法不在乎,因为这个人是最了解冬至的人。
是冬至就算是喝醉了酒也会念着他好的男人。
是从小到大冬至最信赖最喜欢人,他不得不感到危机。
解衍昭不知道在冬至的心里他和石笑尘的位置是不是一样的,还是石笑尘比他还重要,不过这两样都是他讨厌的。
冬至摇头,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发现解衍昭的胸膛就如同一堵墙一样,好像她不做出选择解衍昭就不会放开他。
可是那是她的大师兄,是如同亲人一样的存在,解衍昭怎么可以逼迫她做这样冷血的决定?
她咬着下唇,热泪夺眶:“解衍昭,我从小没有爹娘亲人,大师兄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亲人,你怎么可以让我做这个决定?”
他知道她喜欢他,所以他就要用冬至对他的感情要挟她吗?
解衍昭见她哭了,低下头轻柔的将唇贴在她的泪珠上,一下又一下,轻柔的不像话,冬至哪里是他的对手,瞬间就沦陷了。
“冬至,选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选我好不好?”
冬至声音有些颤抖,可手已经抱住他的后背:“你不讲理!若今日是你和大师兄一起出事,我定然是来找你,可今日不是!”
解衍昭笑了一下:“那你是选了我。”
他的语气有些虚弱,话说完忽然倒在了冬至的的怀中,后者惊呼一声发现解衍昭立马抱紧了他,手足无措的抬起他的脸想知道他怎么回事,这一碰从发现解衍昭的体温极低,嘴里喊着冷。
“王爷!”
陈叔听见呼声进来,哎呀一声朝着门外喊了声去熬药,转身对冬至道:“姑娘您怎么才回来啊!”
随后将解衍昭从地上背起来往床榻上走。
“王爷怎么回事?”
陈叔给解衍昭盖上了被子,语气有些埋怨道:“这几天换季王爷受了风寒,今日给他熬了药非说你不在他就不喝,老奴找了您一听啊!”
冬至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掐住了。
解衍昭生病了,她怎么都不知道啊?方才还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明明那么难受还跟她发生脾气啊?
冬至留在了他的房中一直照顾着他,直到体温恢复正常之后才松了口气,但却不敢轻易离开,怕他醒过来见不着自己又不喝药了。
她钻进了解衍昭的被窝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抱着解衍昭没多久便困的睡着了。
翌日,冬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