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哪怕他同行的小少爷们和护卫们都怕的要死,连连求饶。
严铳腿脚不便,关于如何把他带上山的这一点,剧情里没有讲过,季灼桃只好说:“这个瘸子,我亲自押送。”
所谓亲自押送,就是把严铳横放在马背上,为避免掉下去,用绳子把他紧紧绑在马鞍上。
这姿势实在是太丢脸了,而且很难受,马鞍硌着肚子,一路颠簸,搞得严铳都有点反胃了。
但是严铳非常善于苦中作乐,全身上下就嘴能动弹,于是一个劲儿的逼逼,“小哥,你把我们绑去是要当土匪的吗?”
季灼桃冷酷道:“不,充作奴役。”
严铳说:“别啊小哥,我就一残废,当不了奴役的。”
还是个非常开朗且无赖的残废。季灼桃无情的说:“做什么由不得你选。”
严铳厚着脸皮仿佛没听见,继续说:“小哥,我能毛遂自荐吗?”
“嗯?”
季灼桃看严铳这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笑,演技真好,一路上都努力做出艰难苟且求生的样子。
严铳信誓旦旦的说:“我可以做你的幕僚啊,我读过私塾,先生都夸我聪明,我可以做你的入慕之宾、裙下之臣!”
季灼桃:……不懂成语,大可以不用。
总感觉严铳比他还适合当没有文化的土匪流氓。
严铳一路上非常大胆的哼哼,还说骚话,季灼桃听不下去了,就顺手把自己的手帕塞进了严铳嘴里。
严铳终于绷不住无所谓的脸了:……
但是现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季灼桃就坐在他后面,时不时用手摁着他后背。小白好奇的询问他在干嘛,季灼桃说:“他真的瘸了吗?”
小白说:“不然呢?”
季灼桃以押送为由,把严铳的豆腐吃了个够,说:“如果他真的瘸了,那我要确保他体格足够强壮,不然恐怕一次都坚持不下来。”
小白:……你脑子里只有这些?我以为你这次终于改邪归正开始正视剧情了?!
“嗯,这体格,可以的。”
小白:…………
当然,严铳肯定没有真的瘸了,这只是暂时的,不然他也不会被季灼桃捉住。
不过季灼桃除了揩油,顺便还给严铳输送了点灵力,有利于他伤势的恢复。
从山下到山寨近两小时的路程,严铳在马背上,被抖得七荤八素。
第一次见面,季灼桃就把严铳狠狠得罪了。饶是严铳性子宽和,也早就告诉自己不要斤斤计较,还是忍不住记住了季灼桃。
这个猖狂的小土匪。
回了山寨后,朱嘉就兴冲冲的带着打劫来的脏物去禀告朱阳老大了。
季灼桃吩咐人把俘虏们全部带进地下牢房,“我要亲自审一审。”
其实原本是没什么好审的,打劫就打劫嘛,劫来的人直接拉到山寨上当奴隶仆从就行了。但是季灼桃在路上时仔细想想,忽然觉得这事实在太巧合了,简直不可思议。
为什么偏巧在季灼桃他们做完毒品交易回来的路上,遇见这一车肥羊?明明这一带的人都知道这里有土匪,为什么严铳他们不多请点保镖?他们也不像是缺那几个钱的人。
莫不是有人在算计他们?
他们来这里做毒品生意其实才一年时间,自产自销,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有销路,实在混不开,他们卖价又高,很少有人愿意买。
但是显然他们的毒品非常受欢迎,在这段时间并未被淘汰,反而被那些购买者纷纷称赞。直到最近,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
也许正是因为枪打出头鸟,他们出头了,所以就不可避免的被人给盯上了。可疑对象有许多,不外乎就是被他们抢走了客源和生意的毒枭们。
也许严铳和那几个小少爷,或者那几个护卫中的一个就是卧底。
所谓“军师”,还是要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