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焕卓还算手下留情,力气比较小,所以季灼桃中途努力挣扎一下,没有直接扑到他身上,而是倒在了床上。
这是张双人床,床单和被罩都是白色的,上面有股淡淡的香味,季灼桃手忙脚乱的往床的另一边爬去,长长的铁索在摇晃和碰撞间发出清脆而繁密的响声。由于他的双手被拷在一起,行动不便,爬的很慢,像只还不会爬行的小奶猫,连站起来都为难。
“什么小猫不小猫的,为什么非要为难我!”他边爬还边抱怨道。
“……”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靳焕卓直接伸手拉住季灼桃的脚踝,将他拖回自己身边。
眼看着到了床的边缘,能翻下床去,季灼桃恍惚间还以为逃下床就能避免这一切了,然而下一秒就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脚踝,手臂一使劲,就把季灼桃整个人给拉了回去。
“坐床上。”靳焕卓把他翻了个面,然后一把推到枕头处,自己则施施然站起身,继续吩咐道:“如果你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季灼桃手肘撑着枕头,双腿正在乱蹭,想要支起身来,听到这话浑身一怔,要是从前的靳焕卓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现在的他,似乎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只好停住了挣扎。
靳焕卓站在床头,把外套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毫不掩饰的将上衣衬衫一颗颗解开,脱下。
季灼桃在看见男人别在皮带上的那把匕首时,原本还有点微弱挣扎,现在又不敢乱动了。
靳焕卓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没出声教训,只加快速度脱完,然后上床。
他跨在季灼桃身上,俯身贴近他,一手按在他后颈处将他拉向自己,姿态暧昧,眼睛直直的看着季灼桃,似是不想放过他的任何神情,“握住它。”
“我的手……”季灼桃将拷在一起的双手举起晃了晃,示意这样不方便。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于是靳焕卓就将他的手铐解开了,这指纹解锁的手铐,如果他不愿意,青年恐怕一直都只能戴着这个手铐了。
靳焕卓一直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不行……”双手重获自由的季灼桃没敢看那壮硕可观的物什,眼神闪躲,开口拒绝。他乖乖呆在床上,已经是退了很大一步了,他一个直男,不可能还用手帮他……
但在他说出拒绝回答的下一秒,靳焕卓就握起他左手,拉过固定在床角铁架上的另一根短铁链,用上面的手铐固定住季灼桃左手,他的右手也如法炮制。
这两根铁链比刚才那个短了一大截,几乎让他没有动弹的余地,整个人被牢牢锁在床上。
“你!”青年一脸惊怒,仿佛人格收到了侮辱,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双腿乱蹬。
靳焕卓只淡淡扫过他的手腕,道:“既然你不肯动,不如锁上。”
靳焕卓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使用暴力手段,让青年双手双脚脱臼,完全动弹不得,恐怕他连主动反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可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不如这样锁上,直接且有效。
“你放开我!”青年双手都狠狠的抵抗着手铐,白嫩的肌肤很快折腾出一圈红痕。刚才男人给他解开手铐时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走了,没想到却被另一副更可怕的手铐给固定住。
靳焕卓的手放在季灼桃颈部,不时做出要掐他脖子的动作,但很快又松开了手。
“……”季灼桃无奈,这个靳焕卓究竟想干什么嘛,就不能快点吗,不然他手都要磨破皮了。他决定以后的任务一定要避开直男,强·制爱什么的实在太难演了。
他都有反应了。然而靳焕卓还没有开始进入正题。
这样真的很容易崩人设的啊!季灼桃越想越烦。
这番景象落在靳焕卓眼里,延展出许多缠绵的细节,青年纤细的手腕和金属手铐,他的黑发和澄澈的桃花眼,以及他挣扎时无意露出的纤细腰身,让靳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