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颐鸣让人蹲拍到的秦狰和柳寻笙这几张照片, 一连投稿给了几个娱乐圈爆料营销号都没掀起什么太大的水花。
因为没实锤。
底下的评论几乎清一色都在骂营销号恰烂钱,为了火什么破谣言都造得出来——你说人家被金主包养,你拿出一张两人牵手的照片也行啊, 就拿着一张别人帮柳寻笙拉着行李走的照片就说拎行李箱的人是金主, 这像话吗?
阮颐鸣本来打算看评论的反响再决定要不要继续买水军炒作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这个结果,他就觉得自己没必要花这个钱了。
归根究底, 主要还是柳寻笙戴着口罩和墨镜,如果他脸上没这些伪装, 谁看了他脸上那种热恋中的人才会展露的灿烂笑颜,都会觉得营销号说的可能是真的——柳寻笙和他身边帮他拎行李的这名男子, 真有些特殊的关系。
而秦狰这几天都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所以没怎么上网。更何况这件事根本就没掀起任何风浪,听秦狰话帮忙时刻关注着柳寻笙的网上风评动静的薛书也没和秦狰提这事。
秦狰想在今年过年之前就和柳寻笙把婚礼办了, 让他和柳寻笙真正地成为一家人。
在秦狰的印象里, 他几乎从没过过一个充满温情和年味的新年,从秦家大宅离开以后,虽然每年的年关他要么一个人过,要么去沈听弦家里蹭个年夜饭, 看似孤寂冷清, 实际上他却觉得这样的安静也没什么不好——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对有着家人陪伴的新年不期待。
至于柳寻笙,他对秦狰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身为一朵牡丹花,他化形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 所认识的朋友就苏千惠和席玉两个,他给他们发了婚礼请柬后就没别的事要干了。
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像婚宴地点、司仪这些柳寻笙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联系, 都只能交给秦狰。
秦狰也没操什么心,因为沈听弦听说秦狰要和柳寻笙结婚后马上就自告奋勇,直接把婚宴地点定在了云州酒店。
“柳寻笙现在按辈分来算好歹也是我叔啊,到时候我们全家都是要来的,我七叔——也就是小柳的干爹也要过来。”沈听弦拍着秦狰的肩,“婚宴所有钱我们沈家包了,你一分钱不用出,当然你要是想给点嫁妆我们也不介意。”
秦狰闻言没说话,抬眉睨了沈听弦一眼:“嫁妆?”
“对,给我。”沈听弦察觉不到任何危险,还朝秦狰伸出手,俨然一副胆子大的模样。
秦狰闻言只是往后一靠,嗤道:“我听说笙笙拍《倒闭客栈》时,加了简烁柔的微信。”
“婶婶。”沈听弦立马没骨气地改口了,“能不能让我叔截屏给我看看柔柔的朋友圈,我怀疑她屏蔽我了。”
秦狰见沈听弦又露出没有尊严的舔狗姿态,倒也没有嘲笑他,反而还算认真地给他出谋划策:“你要是真喜欢她,这次我和笙笙的婚礼可以邀请她过来,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让笙笙出面。”
可沈听弦听完秦狰的话后只是沉默着。
于是秦狰也看不懂他了,直呼他的名字问道:“沈听弦,你到底是认真的还只是玩玩?”
沈听弦却没有正面回答秦狰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道:“对了,你的婚宴现场布置有没有什么忌讳和要求?”
秦狰一听就懂沈听弦是不想说,既然如此,他就也不勉强,回了沈听弦简短的三个字:“别摆花。”
道理秦狰都懂,纵然小牡丹已经给他看过他所谓“真正生.殖.器.官”了,但作为一个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普通人类,他始终过不了生物书在他心里布下的那道坎。
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的婚礼现场摆着一堆植物的生.殖.器.官。
秦狰还特地强调:“不管真花还是假花都不要。”
但沈听弦不知道柳寻笙的真实身份,他听着秦狰这话只觉得秦狰有毒,问他:“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