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要半身不遂了。
“说起来最近你都没提到你家别的那几只猫,他们都没来玩吗?”
小李是不管什么时候都闲不住嘴的性格,就算在吃东西也停不下来,眼见甚尔不理她就立马转移了话题,伸了个懒腰问我。
“他们最近都没来呢,我过完年后就没看见过他们几个了,倒是夜蛾先生会时不时给我发一下他们的近照,好像是瘦了一点,但是精神都挺不错的。”
我摸了摸黑猫山脊一样隆起的脊背,感受着皮毛下面温暖的身躯,也就不嫌弃他和个秤砣一样压在我腿上了:“就是甚尔一个人在家大概是寂寞了所以才出来找我,他又不喜欢玩猫玩具,之前三只猫在家虽然他也不怎么和人家玩,但是终归是没有这么冷清的。”
“但是我觉得理论上来说你家这只就算自己一个猫在也不会感到寂寞的吧,”小李客观点评,“他这个性格这么独,我觉得他大概不会很乐意和别的猫一起玩。”
“我知道,”我温柔地挠了挠他的下巴诚恳地吐露心声,“只是我想看这么多猫凑在一起玩而已。”
她露出了果不其然的眼神看我。甚尔大概是觉得蜷缩在我腿上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别扭,干脆抬起脑袋搭在了电脑桌上,高度倒是正好合适,也非常方便我敲两下键盘就摸一把他的脑袋,一时间非常干扰我的工作效率。
——虽然客观上来说是我自己意志不坚定的缘故,但是主观上来说,我觉得有这么一只猫咪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实在是很难控制住摸他几把的冲动。
“等下回去买关东煮吃好不好?”小李已经习惯了我这么和猫说话,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懵逼地怀疑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毕竟我们两个下班不仅不顺路,甚至称得上是南辕北辙。
甚尔呜了一声没表现出多大热情来,想象前几天吃的就是关东煮,我思索片刻之后又问:“还是去吃大阪烧?”
这回他的声音亢奋了一点,尾巴也甩了一下,看起来对这个提议有点心动。
“还是烧鸟?这个前几天幸平老板才给你吃过吧?我也不是很想吃啊那个量太小了……还是吃大阪烧怎么样?”
“咪。”
甚尔甜甜的应了一声快活地勾起尾巴尖,最近他安分乖巧的简直都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调包了。
但是介于项圈还是他自己的以及他这个稳定的吨位实在是很难复刻,因此我还是全当怀里的这个就是我家那个脾气不好的小王八蛋。
——反正黑猫基本长一个样,实在是全都被人复刻去了,我也确实无法凭借自己的□□凡胎辨认出来。
“最近都这么乖,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不管是他来公司门口接我还是在家都老老实实地不撒泼都让我非常意外,偶尔被我逗的不胜其烦之后就自己一个气呼呼地在猫爬架上调整情绪,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又腻到我身边来,对待我亲昵地仿佛我刚收养他的那几天,反常地着实让我有些不安。
但因为一直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抓到任何一点他给我搞破坏的蛛丝马迹,因此我还是决定对自己家的猫付出这点信任,相信他是因为转性了所以才变得这么腻乎。
“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点走吧,反正事情也做不完,死线之前完成就行了。”敲下最后一个标点之后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子骨,在我腿上窝了半天的猫也终于解放了一样塌下腰舒展四肢伸展出一个舒服的懒腰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下嘴巴用脑袋直拱我催促这我赶紧走。
还在生死时速的小李甚至都没空回我的话,敷衍地摆了摆手全当道别后键盘噼里啪啦地响出了加特林的气势,让我非常识趣地没有再开口打扰一个正在肝死线的社畜。
只是当我牵着甚尔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看着只有我们部门还幽幽地亮着灯光,在幽暗的楼层中充满了恐怖片的氛围,一时间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