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卫东从没听说过什么离魂症,赵青禾也不可能告诉他, 这个症状在西医里叫双重人格障碍, 由着他自己去猜去打听吧, 反正她现在这个情况, 和双重人格差不了多少。
糊弄完刑卫东,赵青禾也没心力多说什么,往被窝里一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刑卫东倒是睡意全无, 脑子里全是什么离魂症,一直到半夜,他才将赵青禾往怀里一搂,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闭上了眼睛。
下半夜,他是被一阵热气上涌给弄醒的,有些苦笑地弹了弹身下精神抖擞的小兄弟,用了关少甫给的药方子后,他那病已经恢复如常, 又过了需要禁欲的时间, 身边躺着一个香喷喷热乎乎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
就着从窗帘缝隙透过来的月光,他看到了赵青禾美丽柔和的脸, 咽了咽口水,脑海里不自觉的上演起了十八禁。
她的脸颊比豆腐还白还水嫩,嘴巴微张, 像两颗樱桃攒在了一起,或许是酒壮色胆,刑卫东到底还是没忍住低头含住了那两片粉嫩的樱唇。
迷迷糊糊中,赵青禾做了个梦,梦里有一条又凶又恶的大狗,扑在她身上咬她,压得她呼吸困难。她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刑卫东放大的脸。
她呆了下,随即下意识将人推开,语气含怒道:“刑卫东!”
刑卫东将身体压到她身上,将脸埋到她颈窝不去看她的表情,声音痛苦委屈道:“小禾,我好难受。”
他虽然还是个童男子,但这个年纪的男人,要说没有手自渎过,谁也不信,当了几年和尚,今天又和赵青禾闹了点不快,刑卫东的克制力早已达到了临界点,尤其是夜黑风高的时候,胆子更是膨胀起来,没有夫妻之实的两口子还能算是夫妻吗,只要她是自己的女人,怀了自己的娃,管她是赵青禾还是赵大丫,就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妈。
赵青禾瞪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推也不是。偏偏刑卫东的脑袋还一直在她怀里拱,马上就要拱到胸前的不可描述了。
她吐了一口长气:“刑卫东,你不是怀疑我和台岛有关系吗?如果我真是台岛的人,你睡了我,不怕犯记律?”
“我瞎问的,你说你不是,我就信你。”刑卫东的声音闷闷的。
台岛经常往大陆派间谍不假,公安局也抓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但刑卫东静下心来用脑子想了想,就赵青禾这样的,在大河湾生活了将近十年,村里的老少都认识她,还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国党能花大功夫找人伪装这么一个人吗?
身下的人没有丝毫动静,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刑卫东目光暗了暗,到底不愿意勉强她,想要翻身躺到边上,背部却突然被两只玉臂抱住。
赵青禾闭上眼睛心中叹了口气,她有离婚的想法吗,没有,既然没有,那这种事早晚都要发生的。她是个现代人,不把贞洁当做比命还重要的东西,男女敦伦,人所欲也,何况长期缺少姓生活,人容易压抑,更容易变态,既然如此,何不享受呢。
刑卫东个高腿长,六块腹肌,公狗腰,身材极品,和他翻云覆雨,说不定还是自己赚了呢。
刑卫东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赵青禾这是默认了自己接下来的行为,顿时振奋了,“小禾。”他叫着她,侧头含住她的耳垂,热烫的呼吸印在赵青禾的脖颈间,令她瑟缩了一下。
刑卫东以为她是害怕,安抚地亲了亲她,“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他的吻像细雨一般落下来,从脖颈一直到下巴,到唇畔,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带着满满的温柔和安抚。
刑卫东的吻技不算好,赵青禾却被他撩拨的浑身酥软,一件又一件碍事的衣物被褪下,他们赤诚相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场温柔缱绻的欢愉过后,刑卫东原本还想和赵青禾温存几句,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