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了磕马腹,向着芹苴的方向而去。
至于安南的百姓,谁会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以前不会有人在乎,以后也不会有人在乎,或许大明的官府曾经在乎,却被这些人亲手给推到了敌对面。
连续不断的炮击,让剩下的安南人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混乱,想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都找不到,无奈之下只得顺着炮弹的落点处往前跑——等超出了炮弹的射程之后就安全了吧?
东海舰队的副队陈继忠举着望远镜,望着码头上来来回回奔跑的人群,甚至于有几个倒霉蛋没有被炮弹砸死,却被炮弹爆炸之后引起的大火烧死。
看了半天都没有什么感觉,陈继忠便放下了望远镜,高声吩咐道:“令,最后三发炮弹速射,然后启程前往中平港!”
从地理位置上来说,中平港在金瓯港的东北方向,但是因为角渠村的存在,想要从金瓯港前往中平港,就必须先向东南航行一段,绕过角渠村之后才能向东北航行,继而到达中平港。
而芹苴,就在中平港的西北方向。
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大明的火炮射程还达不到那么牛逼,相要从中平港将炮弹发射到芹苴,基本上是做梦。
接到最后三轮速射的命令之后,炮位上的诸多杀才们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五月末快要接近六月的时候,正是最热的一段时间,船舱中正在打炮的杀才们都已经将身上的短褂脱了下来,赤着膀子在打炮。
古铜色的肌肉虬扎而起,豆大的汗水根本就没办法挂在几乎冒出油来的肌肉上面,滴滴答答的跌落在舱板上,摔成无数瓣之后又慢慢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最后一枚炮弹打出去之后,众多的杀才们顿时瘫倒在地,身子平铺在船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刚刚从地狱里面走了一遭。
炮兵千户在船舱之中来回巡视着,不时向着众多烂泥一样的炮兵踹上一脚,口中也在不断的喝骂道:“都软蛋啦?刚才不是挺欢实的?
都他娘的起来,别躺在舱板上,要是你们这些狗入的着了凉,还得老子带人看顾你们,赶紧起来!再不起来,老子抽死你们!”
往常极为有用的威胁在这一刻也没有什么鸟用了,都已经累的浑身瘫软了,不好好休息一会儿怎么成,傻子才他娘的现在就站起来!
炮兵千户见连踹带骂都不起作用,干脆骂骂咧咧的转身出去了,寻了些人手进来帮忙,将这些软脚虾都掺起来扔回了舱中的床上。
打完炮的东海舰队扬帆而去,扔下一地鸡毛鸭血混乱不堪的金瓯港,还有那些混乱的百姓。
刚刚操起刀子砍人砍了没多久,金瓯卫的士卒们就发现炮击停止了,欢呼一声后又卖力的砍起人来。
炮击停止了,就意味着自己这些人不用局限在五里的范围之内了,再远一些的安南士卒不是有胆子围困金瓯卫么,现在有种别跑,战场上见个真章!
事实上,安南人也没跑,反而是奔着金瓯卫而来的。
安南人的智商确实不在水平线上,而且一直到了几百年后都没能达到及格线——要不然也不会分不清谁是亲爹谁是干爹了。
当然,分不清楚哪个是亲爹哪个是干爹也没问题,但是谁离自己更近总能分的出来吧?就算不用高德地图,光靠皮尺量一下都能得出来结果了。
事实证明,安南人还真就分不出来……
然而再怎么智商不及格,安南人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炮弹是向着整个金瓯覆盖的,唯独大明修起来的那个金瓯卫附近,连一发炮弹的影子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让安南人突破了基因锁的限制,也有可能是安南人的老祖宗保佑他们,让他们的智商突然间上线,大量的安南人开始涌向金瓯卫所在的位置。
原本徐经带着手下的那些杀才们砍人砍的开心,撵着安南猴子跑的感觉实在是够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