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加的成熟了而已。
“今日娘对我笑了一下,原来娘笑起来这么美,只是为何不对我笑?”
“我真傻,以为便是亲生的就都是疼爱的……”
……
看了一会,秦悠之又把纸条夹入到书里,这宅子是他重新勘察过才又重新画的图纸,那日无意间知道了那个山洞,进去后自然发现了那盒子。
他家资丰厚自然看不上那盒子里的东西,却对那一叠字条有了兴趣,拿到手里没看就有人喊自己,匆忙出去,一直到后来也没把字条放入。那日他陪着老夫人进京,又住到这严府,忽然想起这件事,便想着那字条放进去,不想却遇到了这字条的主人。
看着她的言行举止,又想一想她小时写的那些委屈,自然,他也知道赵家的一些事情,不觉间就对她有了一股子怜惜之情,其他书友正在看:。又想到她今日对那常守仁说的话,断不会做人家的妾……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夜间有三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常守仁想着什么时候再去严府,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冬儿想,她在园子里是否是错怪了常太医,看他平日里行事确实是个好人,额……虽然那天他抓了自己的手,不过……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秦悠之则想他那一家子,又想了想冬儿低眉顺眼站着的样子,又想她怒瞪自己的样子,只觉得她整日里带着面具应该和自己一样累吧……
到底冬儿和常守仁也认识了这么些年,虽然每次在宫里碰面话不多,可是认识了五年,这话积攒起来也不少了。也就是说,其实俩人也算是熟悉的了!
是以,当再次见到常守仁的时候,冬儿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只是依旧站的恭敬。
“你准备一直在这府里做教养姑姑?”常守仁没有一开口就解释,反而问起了冬儿的私事。
冬儿想了想,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又想了想抬头看了看常守仁道:“我有些东西,想变卖,不知你可认识些做典当的?”
常守仁一听就知道冬儿要当东西做什么,心中高兴,知道冬儿在这严府呆不久了,她若在严府里,便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在严府里施展,若是出去了一切便好办的多了。
“我恰巧就认识的有人,若你有时间出去,我便陪着你去,保准价钱是公道的!”常守仁本想说把东西给他就行,又一想这么个机会不能白白的浪费,便临时又换了个说法。
冬儿想了想点头道:“我每个月能出去三次,过两日正好夫人府里有有宴席,我就求夫人那日出去!”
常守仁听了这话眼睛闪亮的盯着冬儿,直盯的冬儿眉头皱起脸上泛红才开口轻声道:“行……家里的夫人是为了报答太医院的一位老先生提拔之恩娶的,为的是我一手的金针能多让她活几年,我帮她延了五年的性命……其实……却并无夫妻之……咳咳……”
常守仁话没说完,冬儿却已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慌乱的四下看了了看,最后僵硬的行了个她出宫以来最难看的礼,转身匆匆的走了,却没发现常守仁得意的笑。
他已经琢磨出来了,冬儿太守礼了,便是一直对她恭敬着,就是娶回家也是相敬如宾一辈子,先把她的防护拆开,这样她就不能老做一个回应了。
冬儿走了好远脸还红着,强制着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是眼前却总是闪现着常守仁那双贼亮贼亮的双眼,总觉得他和自己在宫里认识的那个常太医有些不同。
过了两日,冬儿很顺利的出了严府,顺便又得了许多的赏赐,并派了一辆骡车送自己回去。
到了家,冬儿发现大姐好多了,只是不怎么说话了,问了大哥才知道,原来常太医也来看过开的方子,这才缓过来的,若不然整个人可能就直接傻了。
冬儿拿出严夫人赏的润肤膏进了大姐的屋,看着坐在梳妆镜前呆呆的大姐开口道:“大姐,这是专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