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损伤。
又说自己最近正在做一些这方面的研究,只是还未有一个十分确切的结果。
孙思邈给李世民施了针,又与他开了一个调养的药方,临走前还把这个新制成的血压测量仪留在了宫中,供医官们随时为皇帝测量血压之用。
对那丹药之事,李世民当时并没怎么接话,他心中对这个话题隐隐是有几分排斥的。
待到当天傍晚,宫人们再次将丹药呈上的时候,李世民手里拈着这颗丹药,默默看了良久,后来他便让宫人们都退下了,至于这颗丹药他最后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无人知晓。
农历十一月初,中原的天气也已经比较冷了,这一日,长安城中有几个贩布的商贾组成一个大的商队,他们从长安这边运丝绸到凉州,再从凉州那边运白叠花与白叠布回来。
凉州一带今年产出的白叠花极多,其西面的张掖等地亦是如此,因此那边现在白叠花价贱,他们一车车的丝绸运到凉州,至少能换到三倍白叠布回来,若是一些名品丝织,自然能换更多。
利润虽是不错,眼下这个年代出行不易,山高路远,挣的却也都是一些辛苦钱。
罗家姊妹在长安城经营买卖,与这些人大多相识,这一次她们便安排吴大郎等人与这些布商通往凉州城。
届时在凉州城那边与吴幼一家汇合,届时看赵家那边有无商队要去往敦煌,再与他们一同西往。
那吴大郎大名吴高,早年丧妻,他下面还有一个兄弟,名叫吴壮,父母皆在。
吴家人和善,兄弟之间也和睦,这些年吴高一直在长安城这边的阿姊食铺干活,只偶尔借着运货的机会跟队回去一趟,见自己那一双儿女在家里过得不错,便也安心。
吴高本人并无多少能力,好在是个实诚人,干活十分仔细,这些年在南北杂货中倒也安稳。
这一次之所以调他去往常乐县,一来是为了给吴幼打掩护,二来,也是吴高这边出了一点状况,许二郎不许他再留在长安城,直言他这一次若不肯去陇西,便叫他去河东道的针坊干活。
吴高这个人木讷归木讷,到底不傻,河西那些针坊都办起来这么久了,现如今哪里还能有他的好位置,去了也是做人下手。
不如还是去陇西,远是远了点,待在师父身边总是多些发展的机会。
至于吴高这一次为何非得离了长安城不可,说来倒也没什么稀奇,就是为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本是青楼出身,吴高有一次偶然在街上遇见,从此便被迷了心智。
说起来,那些青楼女子本也是些苦命女子,其中不乏那有情有义的,这名女子若是个好的,许二郎等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奈何这吴高遇人不淑,这女子精于算计谎话连篇,早前他与吴高交好,吴高说要攒钱赎她,取她做妻,她一边与吴高答应得好好的,转脸却又被长安城中一名小有身家的郎君抬回家去做了妾室。
吴高那段时日就跟失了魂一般,不顾许二郎等人劝阻,去那郎君家中寻她,得她身边一名侍女安排,两人暗地里见了一面。
那女子见面之后就向吴高哭诉道,非是她自愿,全是那郎君逼迫,她一个青楼女子,如何能够反抗。
吴高当时信了这话,差点没去与那郎君拼命,许二郎等人也是差点信了她的话。
后来那名郎君听闻了这件事,偷偷将吴高与许二郎请到家宅,藏于堂屋后面的小隔间之中,让他们听自己与那名女子的对话。
这一听之下,真相大白,原来那名女子在长安城中见惯了繁华市面,风流郎君,根本看不起吴高这个乡下来的老实男人。
之所以那般哄骗于他,她对那郎君的说法是,吴高毕竟是罗用的弟子,那罗氏姊妹在长安城中亦有经营,无事还是莫要得罪她们。
这一听之下,真相大白,待吴高从隔间里出来,那屋里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