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正待他上前跟司徒平解释时,禅院门口冒出了一道身影。
借着灯火看去,却是另外一位名叫了缘的知客僧。
“师兄,夜深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几位宾客休息的好。”
了一闻言只得点了点头,将口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朝着司徒平行了一礼,接着便跟随那了缘慢慢退去了。
看着重新归于平静的禅院,司徒平却是轻笑几下,转身回房,顺道将门闭了上去。
看了看地上摆放的两个蒲团,他围着转了两圈,而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随后默默静气凝神,运转起了自家的功法。
他身具《五台秘典》以及《峨眉炼剑术》两本入门功法,但两者所注重的却不相同。
《五台秘典》讲求快,准,狠,一些能省力的地方绝不会多费半分力气。
甚至还有凭借外法刺激自身,以求修为精进,将“旁门”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而《峨眉炼剑术》讲究徐徐而进,稳扎稳打,无处不体现着正宗道家的理念。
对于那些天赋异禀之人来说还好。
若是天赋并不怎么出众的,又没有人去指点,那恐怕究其一生也不得寸进。
两部功法虽有相似之处,但这里面的动静快慢之道,还得要下力气苦参才是。
就在他静坐之后不久,一道机关转动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轧轧轧……”
司徒平睁眼看去,只见他这间禅房的左侧墙壁正在缓缓挪动。
随后一个木制的暗门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而暗门中的情景让他徒然口干舌燥起来。
却是一位穿着红色亵衣,身披薄纱的年轻女子。
其姿色上乘,肤若凝脂,一头乌发拿着根细绳扎着,随意披落在肩膀上。
眼波流转,如同春水般荡漾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光着两个玉足,轻轻走到司徒平的对面,抬起一对浑圆之物坐在了另一个蒲团上。
“这位小官人,奴家……呃!!”
看着软倒在一旁的女子,司徒平静静收起剑指,再度闭上了双眼。
这个被智通和遣来的宠姬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便被眼前的黑衣少年一指点晕。
再度过了不久之后,对面薛蟒的房间内却是传来了阵阵惊呼。
伴随着衣物撕裂声,其房内又传出了几声娇笑,看样子不止一人。
渐渐地,声音开始变得似哭似啼,婉转悠长。
虽然这禅房通体由厚重的青石筑起,缝隙间还填塞着棉絮。
但仍旧挡不住隔壁禅房内传来了同样的声音。
时间逐渐匆匆流过,转眼就来到了半夜时分。
两处禅院也都静了下来,除了偶尔传出的几道鼾声。
就在此时,司徒平耳边一动,他凝神听去,原来薛蟒的房间外出现了一道黑影。
“轰!!”
紧接着一道爆裂声响起,那薛蟒的房门竟是直接被人踢飞了进去。
“啊!!”
“什么人?!”
几道惊叫从薛蟒房内传出,接着便看到薛蟒摇摇晃晃地从被窝中钻了出来。
“是你家张爷爷!!”
司徒平闻言站在窗户旁顺着纸缝看去,那说话之人正是白天见到的张亮。
此时的张亮脚步不稳,有些醉醺醺的样子,面色潮红,发饰衣物也不齐整。
手提一口宝剑,恶狠狠地盯着那刚刚站起的薛蟒。
“原来是张兄,不知你深更半夜将我这房门踢坏所为何事?”
薛蟒虽然不似张亮一脸醉意,但是双腿软弱无力。
随着凉风挂过,还在微微打颤,好似脱力一般。
“你这毛头小子,到底哪里比你家张爷强?为何住持要送你两个美人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