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个,所以张陵山在景家出现的次数不算少,景深阳自然有印象。
他有意见的也不是张陵山,而是他旁边的明谨。
张陵山笑着跟他打招呼:“二少爷也放学了?”
景深阳将林沫沫提溜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跟她说道:“跟道士谈恋爱是没有结果的,没有看过《聂小倩》吗?”
林沫沫满脸问号:“你在说什么?”
杨秘书干咳了一声,又连忙招呼张陵山和明谨进来:“先进屋吧,有事咱们慢慢说。”
景深阳继续恐吓道:“别以为现代社会,恋爱就自由了,不长眼一样会被渣男坑!好好学习,听到没?”
林沫沫没听懂,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不再理会他,直接进屋去了。
明谨脸颊微红,他是个腼腆的少年,性子也温柔,听到景深阳的话,就知道对方显然误会了什么,想解释来着,却又说不出口。
张陵山大大咧咧的,更加不会注意到这些小儿女的心思,何况他一心惦念着张栋的事情,便迫不及待转头去问林沫沫:“那个地缚灵是怎么一回事?张栋这才死了不到二十天,怎么就成地缚灵了呢?他们家那一片也没什么特殊的……”
张陵山絮絮叨叨将自己去查看的结果,一一告知林沫沫。
“张栋生前是做了不少混账事,但无非就是些鸡鸣狗盗之事,死后通常都不再计较,更不可能出现因果牵连……”
林沫沫听了半晌,敢情这是白去了一趟啊,便打断他的话:“那你们玄学界现在认同的、能够影响魂体成为地缚灵的条件,有哪几条?”
张陵山一下子愣住:“这哪有什么特定的条件?”
林沫沫皱起眉头,这一届可真难带。
景深阳一直盯着明谨,以丈母娘选女婿般的姿态,上下打量他,忍不住挑剔:“个子太矮了,还没有一米七。”
杨秘书:“……人家还未成年,还有的长。”
“皮肤太白了,像个女孩子。”
“多晒晒太阳就变成小麦色了。”
“一看就是个软包子,真要遇到事,这样子能指望得上?”
“……明谨是这一辈最优秀的弟子,以后也会成为最优秀的天师。”
“招摇撞骗!”
张陵山终于忍无可忍:“二少爷,咱们玄门从来不骗人。”
杨秘书也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林沫沫不懂他究竟是在嫌弃什么,就觉得很奇怪:“你挑剔明谨做什么?人家又不是你儿子。”
明谨倒是好脾气地笑了起来,唇边还有两个小梨涡,配上他腼腆羞涩的笑靥,让人无法拒绝的天真可爱:“没关系,二少爷说的都是实话,我确实需要改一改。”
林沫沫感叹:“要是能够有这样的儿子,一定不会有家庭矛盾的。”
景深阳:“……你休想!”他是绝对不会引狼入室的!
林沫沫:“????关我什么事?”怕不是个傻子!
不过她也懒得多加理会,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又跟张陵山说起来正事:“张栋的人生经历,你确定都查清楚了?”
张陵山点头:“他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小混混,不学无术,没做过什么好事,但也没有闹出过人命。”
“你确定?”
张陵山一愣:“他杀过人?”
林沫沫一阵窒息,抚了抚胸口:“原来玄门凋敝的不只是术法,还有智商啊。”
景深阳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杨秘书也觉得林沫沫给的提示已经足够多了,忍不住干咳一声,但好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温声说道:“张老不妨再多细想一会儿?”
张陵山挠了挠头发,打开手机,将张栋的生平再次看了一遍。十分钟后,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点的线索:“六年前,张栋十四岁的时候,他的母亲离家出走,再未归来——难道是,死了?”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