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便和我说过,舒家不需要牺牲我的幸福来联姻,如果我不愿意,他会帮我,当时是我自己自愿,所以拒绝了。”
“我想如果我现在后悔了,应该是来得及的。”
江凌将手里最后的馒头屑扔进鱼池,舒了一口气道:“他能不能帮到你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终于想通了。”
只要她自己过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其他的都是小事。
“还得多亏了你。”
江凌摇了摇头,没有邀功。
这种事情,如果她自己不想通,她再怎么样也帮不上她。
“你知道吗?脱掉那层青梅竹马的滤镜,我真的觉得他挺烦的,整天都是这不行那不好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每天都跑来我耳边说你坏话。”
正是因为这样,舒华悦才会越来越觉得他烦。
她讨厌别人在她耳边说江凌的不好。
江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符合你舒大小姐的高贵气质。”
舒华悦也不甘示弱的回道:“这般调侃别人,也不符合你江大小姐的高冷气质。”
虽然这么说,不过舒华悦知道,江凌虽然性子确实有些冷,看起来也很没有耐心。
但这些其实也只是相较于外人而已。
她面上虽冷,但却每次都会认真又耐心的听完她讲话,然后一针见血的给她出主意。
最重要的是,江凌这个人,十分的护短。
大约只要是被她圈入她所在范围内的人,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她总会无条件的护着对方。
这才是最让她动容的地方。
“光说我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手到底怎么回事?”舒华悦突然看着她的手腕再次问道。
这手腕的淤青明显就是被人用力捏出来的,不等江凌回答,她问答:“是薛易干的对不对?”
另一边的走廊上,薛易手里似是捏着什么,松开又收紧,收紧又松开。
面色虽冷,但皱起的眉头似乎在昭示着他内心的纠结。
邵瑾单手插兜,吊儿郎当的抬脚朝他走来,身手拍上他的肩膀,挑眉道:“哟,可算找着你了,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刚刚可是看到你妹妹手腕都紫了呢,不会是你干的吧?”
一副好戏的神情。
却见薛易突然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他,语气有些不耐,“你将这个给她。”
邵瑾下意识的接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顿时脸上笑容扩大。
竟然是治淤青的药膏?
他眉眼弯弯,笑吟吟道:“上次江宜可手被烫伤了都没见你管过呢。”
“那能比吗?”
邵瑾挑眉,“怎么不能比了?”
在薛易的眼里,确实是没法比。
虽然血缘上是姐妹,但身份上却不是。
一个是从小生活困苦,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
江宜可受伤不过稀疏平常,她从小磕磕盼盼,什么伤没受过?
小小的烫伤而已,没人会去心疼她。
可江凌不一样,她从小金尊玉贵,被当成宝贝疙瘩一样的长大,哪怕只是手指破了点皮,也足够让人心疼。
何况,江宜可受伤,关他什么事?
不过这些,没有必要去告诉邵瑾。
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他手里的药膏扔了扔,又接住,反复几次,感兴趣的问道:“你不是恨她吗?还关心她做什么?”
刚问出口,薛易便转头怒瞪着他,反驳道:“谁说我关心她了?”
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让邵瑾拖长尾音,长长的哦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你不关心她,那还让我送药膏?”
“随便你,你爱送不送。”语气不耐,说完毫不在意的抬脚离去。
邵瑾看着手里的药膏轻声笑了起来。
这是吃准了他会去给他跑腿啊?
不过似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