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但是稳重,一腔忠心效力朝廷,他此次的劝谏本就是为了让陆之夜选妃,现在陆之夜好不容易有了意向,他自然是同意,民间女子又能怎样?王侯将相与民间百姓都是大魏子民,有何不可?
“皇上圣明,臣无异议!”年骅高喊一声,表明态度。
朝中企图让家里女儿进宫的臣子暗暗叫苦,这个老年骅是来唱反调的!如今他们所做的都是适得其反了。
“众位爱卿如此关心朕的家事,还不如去关心天下百姓的疾苦,选妃一事,朕自有定夺,若是再听得一句朝中有附议选妃的言论,那便是居心叵测,心存诅咒之心!”陆之夜撂下一句话拂袖而走。
这已经是第二次碰壁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只怕往下无人敢提了。
况且选妃立后与立储息息相关,自古以来立储便是敏感之事,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心存异心,谋权篡位的罪名,经此一来,缄口不言才是保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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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所有人和官府的人一直照顾着城里的病人,虽然还在有人染病,但是数量大大减少,且患病中等程度的人没有发展到病危的地步,这已经是很大的成效了。
“白薇只怕是最忙的一个了,白日里她出去问诊城中百姓,晚上还要守着御墨翎,调制方子。
准确的说,现在的御墨翎是白薇的试验对象。
从开始到现在,白薇已经研制出数十种方子,每次御墨翎都是第一个尝试的,期间还有几次出现严重反应。
倒是把南枢心疼坏了,每次看白薇给御墨翎灌药,她都不忍去看。
看着御墨翎惨白消瘦的脸,南枢不知道他还要经受白薇的多少次“摧残”,南枢不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们真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南枢,我又配出了一张方子,只是这方子上的药都是极难得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动用毒寒宫的人帮忙了。”白薇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南枢既心
疼白薇的辛苦,也心疼御墨翎又要遭罪了。
毒寒宫的人素来不是吃素的,配毒用毒是天下第一,这搜集各种世间百草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如今又是宫主吩咐,那效率还不得再提升几分。
不过是一日的功夫,白薇所需要的草药全部凑齐!
九州之域广且遥,快马加鞭一日游。讲的便是这毒寒宫之人行动迅速,轻功施展,这么点路程便是如同小儿戏。
白薇仍旧是一丝不苟一脸冷静加冷漠地配药,南枢仍旧是一脸担忧加战战兢兢却又不敢多言说什么。
姜皖等人在外安抚顾及不到御墨翎这里。
因为日日煮药,御墨翎这屋子里已经是浓浓的草药味,这味道已经深入到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深入到三人的每一根发丝之间。
两个时辰已经到了,白薇小心翼翼的把暗红色的药汁倒出来。
“这几日已经把我列出的草药尝试了一半,这几种是最为珍贵的,但愿有用,白薇,把他嘴扒开。”
白薇已经由最初的温柔手法转为粗暴法。
南枢面上不愿意,手法却是已经极为熟练。
“观察着,别忘了记下所有的反应。”给御墨翎喂完药,白薇便去继续配新的方子。
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御墨翎的皮肤骤然发红,继而变得透明一般,清晰可见皮肤之下的血管,南枢这几日被白薇培养的处事不惊,先几笔记下这症状,然后把脉,最后才把白薇叫过来,“新的症状!”
白薇三两步走过来,观察几眼,“这是狼毒根造成的,狼毒根虽然有毒,但是与这一味药中的芷汀兰相辅,清血通气,许是剂量问题,我重新调一遍,再给他喂下去。”此刻的白薇像是一台机器,机械般在两边移动。
南枢偏偏又没有办法,白薇的各种方子下去的确是稳住了御墨翎的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南枢觉